“好啊。”趙瑞傑直接將小女孩兒拋了起來，小女孩兒笑的更開心了。
“曉曉，不要胡鬨，爸爸已經很累了。”憔悴的女人笑著說道。
“我不我不……我就要爸爸舉高高……”小女孩兒依舊開心的笑著。
突然間，那個女人身子一晃，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口鼻之中便有大量的鮮血流淌了出來。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小女孩兒從趙瑞傑的懷中掙脫，跑到了媽媽身邊跪了下來，小臉已經哭的梨花帶雨。
趙瑞傑也有些慌張，一把將女人抱了起來：“媳婦，你堅持一會兒，我送你去醫院。”
畫麵一閃，還是在這裡。
院子裡老桑樹開的枝繁葉茂。
小女孩兒的媽媽躺在了臥室裡，看上去更虛弱了，臉色蠟黃，氣若遊絲。
趙瑞傑站在床邊唉聲歎氣，小女孩兒站在床邊，握著媽媽的手，隻是不停的哭。
“曉曉……媽媽就要走了，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要很久很久才能回來看你，你要跟著爸爸好好的，知道嗎？”女人伸出了一隻乾枯的手，撫摸著小女孩兒的臉龐。
“媽媽，你不要走，我不要你離開我……”小女孩兒撲在了媽媽的懷裡，哭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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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女孩兒哭著睡著了。
趙瑞傑還是站在女人的床邊，不停的唉聲歎氣。
“阿傑……我怕是不行了，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癌症晚期，咱們家條件本來就不好，就不要把錢都折騰在醫院裡了……我走了之後，你要好好照顧曉曉，知道嗎？”女人滿是溫柔的看著趙瑞傑。
“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顧好曉曉……”趙瑞傑說著，已經紅了眼眶。
“嗯，我想睡一會兒，我好累。”女人說著，就閉上了眼睛。
畫麵一閃，便是一副出殯的場麵，那個叫曉曉的女孩兒哭的撕心裂肺，抱著媽媽的照片死死不鬆手。
前來參加女人葬禮的人並不多，晚上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趙瑞傑抱著曉曉，拿著一瓶白酒，自顧自的喝著。
曉曉窩在爸爸懷裡，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畫麵就有些支離破碎。
我看到那個叫曉曉的女孩兒，很是乖巧懂事，每天起來之後，自己背著書包去上學，還會幫著趙瑞傑做好早飯。
雖然做的很生疏，有時候還會燙到手，小女孩兒也不會哭出聲。
然而，趙瑞傑自從死了老婆之後，每天都要喝酒，喝的爛醉如泥。
喝多了之後，有時候還會發酒瘋，對著曉曉就是一頓暴打，打的曉曉哭的很慘。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趙瑞傑突然領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便是趙瑞傑現在的老婆，一個顴骨高，印堂窄，很不容易相處的女人。
一來到這個家裡，那個女人就對曉曉沒有什麼好臉色。
曉曉才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就承擔了差不多所有的家務，洗衣做飯，還要幫家裡打掃衛生。
大冷的天，曉曉一個人坐在院子裡洗衣服，小手凍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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