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哭聲很悲慘,是那種壓抑著的哭聲。
聽到這動靜之後,我立刻朝著四周掃視,然後問虎子叔道:“虎子叔,你有沒有聽到一陣兒很小的哭聲?”
“好像是聽到了一點兒,就在附近吧。”虎子叔也開始尋找了起來。
然而,這時候村長突然表現的有些許慌張,連忙道:“可能是哪家的小孩子惹了大人,挨打了吧,咱彆管這些,再往前走走就到地方了。”
就在這時候,虎子叔突然趴在了一個低矮的窗戶上,那窗戶還是那種老舊木製窗欞,上麵刷了一層黑漆,連玻璃都沒有。
“少爺,這屋子裡好像有個人。”虎子叔連忙招呼道。
我快步朝著虎子叔走了過去,趴在那窗欞上朝著屋子裡看去。
這個屋子裡不大,裡麵黑漆漆的,屋子裡堆滿了麥稈,還有一切亂七八糟的雜物。
從屋子裡散發出了一股屎尿的臭味兒,隻是湊了過去,就熏的我打了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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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雖然漆黑一片,但是我在打開天眼的情況下,還是能夠看清楚裡麵的情況的。
但見在屋子裡又一個柱子,柱子上有一根很粗的鐵鏈子。
在鐵鏈的另外一端,則綁在了一個披頭散發的人身上。
那個人蜷縮在角落裡,一時間也看不清楚是男是女,隻是不停的在嗚嗚的哭著。
當看清楚那個被鐵鏈捆綁住的人之後,我臉色一沉,轉頭看向了村長:“這屋子裡怎麼還鎖住了一個人?”
“哎呀,吳少爺,你就不要管了,這個女人是個瘋子,見人就打,村子裡有好幾個人都被她打傷了,這才被鐵鏈鎖在這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咱們趕緊走吧。”村長勸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就情有可原了。
我正打算招呼著虎子叔離開的時候,突然間,那個女人不哭了,撥開了眼前亂糟糟的頭發,朝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大聲喊了起來:“我不是瘋子……救救我,他們把我騙過來的!”
說著,那女人突然站了起來,朝著窗口這邊衝了過來,她一動便扯動了那鐵鏈子,嘩啦啦作響。
這時候,我才發現,那鐵鏈子不光是栓住了她的腿,就連脖子上也掛著一個鐵圈。
就算是牲口,也不能這樣啊。
正在我有些懵逼的時候,那小黑屋的門突然被打開了,衝進去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手裡拿著一個木棍,就朝著那女人身上狠狠砸了過去:“我叫你喊!我叫你喊!看我不打死你!”
幾棍子下去,那女人就被打的蜷縮在了地上,腦袋都被打破了,血流不止。
一看到這情況,我心中惱怒,跟虎子叔使了一個眼色,讓直接翻過了牆頭,衝了進去,不多時便來到了那小黑屋裡麵,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手,將他手中的棍子給搶了過來。
“你乾啥?我打我女人,關你什麼事兒?”那漢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看到那女人已經被打的爬不起來了,卻還是趴在地上,氣喘籲籲的說道:“我……我不是他女人……我是被騙來的,快點兒救救我,救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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