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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遼東分舵的人一直都埋伏在道路的兩側,原本寄希望於那個蠱毒高手,將我們一行人全都乾掉,隻是沒想到卡桑的突然出現,幫我們化解了這場危機,讓那些蠱蟲根本不敢再靠近我們。
這下,那些遼東分舵的人終於沉不住氣了,便紛紛從兩側的山坡上衝了下來,將我們幾個人給團團包圍,那真是水泄不通。
我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一個熟悉的麵孔之上。
便是之前被我用冰旋風扯掉了褲衩子的那位左使,也在這群人之中。
那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我不想看到他都難,他一出來就惡狠狠的盯著我,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已經被他殺了一百多次了。
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前後左右,漫山遍野,竟然出現了三四百人,沒想到這個遼東分舵竟然有這麼多人馬。
這還不算我們之前乾掉的右使帶領的那批人。
看來這是打算跟我們幾個人硬剛了。
這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白發老者,估計得有個七八十歲了,眼神陰狠,麵容冰冷。
彆看這老人家年紀大,肩膀上卻扛著一把寬背大砍刀,帶著那個左使朝著我們幾個人這邊走了過來。
“還真是小看了你們,竟然一路闖到了我們遼東分舵的腹地,不要以為你們有些手段,便能活著離開這裡,今天我茅永安發誓,一定要取你們幾個小賊的人頭,為我遼東分舵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說話的這個老頭兒,肯定就是一關道遼東分舵的舵主了,實力肯定十分強悍,我想當初一腳將蚣蝮踹飛的就是這個人。
“舵主,就是這小子將我重傷的,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那左使伸手指向了我,惡狠狠的說道。
“就是這小子,讓你光著屁股回來的?”那茅永安也看向了我。
那左使臉色一紅,點了點頭。
這時候,小胖突然站了出來,笑著看向了那左使:“就是你丟的褲衩子是吧,還是紅色的,今年是你本命年吧?這麼大年紀了,還穿紅褲衩。”
此話一出口,就連旁邊那些遼東分舵的人都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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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使回頭瞪了一眼那些人,頓時嚇的他們噤若寒蟬。
說話的這會兒功夫,那個玩蠱的漂亮女人一閃身便來到了那茅永安的身邊,臉色陰沉的說道:“茅舵主,這些人很不簡單,手段多的很,恐怕不好對付,就連我的百年蠱都奈何不了他們。”
“高特使,咱們人多勢眾,他們不過區區六七個人,難道我們還對付不了他們?”茅永安頗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我往前走了一步,看向了那茅永安,沉聲說道:“本來我們也無意跟你們一關道的人有什麼瓜葛,但是你們盜取了那鎮魂塔之中高僧的金身舍利,現在東西放在哪了,如果你們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饒你們一條狗命,對了,還有我的五行令旗,也必須得還給我!”
“小小年紀,口氣不小,老夫真還不信,就憑你們幾個人,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說著,那茅永安放下了肩膀上的大刀,指向了我們,大喊了一聲:“給我殺!”
一聲令下,那茅永安首先帶頭朝著我這邊衝殺了過來。
小胖早就按耐不住,怒吼了一聲,晃動著一雙八麵紫金錘,便朝著那茅永安衝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