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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尼跟瑪哈爾鬥法,將各自的本命降頭蟲都放了出來,拚殺了許久,桑尼的本命降頭蟲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降頭師之間的鬥法,非死即殘,現在桑尼的本命降頭蟲被重創,她也隻剩下了半條命,此刻的她臉色慘白,鮮血順著嘴角不斷流淌。
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幫我們拖住了瑪哈爾這麼長時間,讓我們能夠有時間將邋遢道士他們救出來。
正好這事兒,煉血球將另外一個長老的修為也給榨乾了。
我一揮手,煉血球便散發出了一團詭異的紅光,攜帶著勝邪劍,快速的朝著我這邊飛了過來,落在了我的手裡。
我提著勝邪劍,朝著那瑪哈爾的方向看去。
瑪哈爾再次看到我,那眼神之中怨毒之色更加明顯,是那種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一般的仇恨。
畢竟我偷了他的大王花母的果實,還將那大王花母給乾掉了。
這可是他辛苦了幾十年的心血,被我毀於一旦,不管是誰,這仇恨可以說是不共戴天了。
瑪哈爾死死盯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狗賊,你竟然還真的敢過來送死,上一次讓你逃了是你的運氣,這一次我看你怎麼逃離這裡!”
說著,瑪哈爾一揮手,四麵八方頓時黑霧滾滾,一股強大的炁場湧動。
合著這老東西是擔心我再次逃跑,還提前布置了法陣。
無所謂,我這次過來,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當初我跟瑪哈爾是單打獨鬥,現在有人能幫我,起碼能夠分擔一部分壓力,一會兒邋遢道士過來,說不定還有幾分勝算。
深吸了一口氣,我再次提起了勝邪劍,指向了瑪哈爾:“瑪哈爾,現在說這些都為時尚早,說不定死的人是你呢?”
“笑話,你上次被我打的如同喪家之犬,你以為你現在就是我的對手了?”瑪哈爾說著,一揮手,便將他的本命降頭蟲給收了回去,提著雙刀,徑直朝著我撲殺了過來。
我是瞧了出來,這瑪哈爾感覺用他的本命降頭蟲將我殺了一點兒不過癮,所以想要親手把我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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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間,瑪哈爾就到了我的近前,雙刀遊走,同時朝著我身上劈砍了下來。
看到瑪哈爾衝殺過來,圓空和我同時揮舞起了手中的法器,迎著瑪哈爾而去。
他手中的雙刀跟我們二人手中的法器快速碰撞在了一起,當即,那種無法言喻的恐怖力量瞬間就傳遞了過來,我和圓空同時被他的雙刀給震飛了出去。
不等我們二人起身,瑪哈爾再次撲殺而來,我趴在地上的時候,就朝著他打出了一道袖裡符刀。
然而,這一道袖裡符刀也僅僅隻是攔截了他片刻,他一揮手,便將袖裡符刀給攔截了下來,甚至都身體都沒有晃動一下。
太強了!
當初我各種力量都激發了出來,仍舊是被他吊打,可見此人的實力究竟有多麼強悍。
好在,這時候,圓空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雙手合十,身上當即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