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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尾狐的脾氣一上來,那真是要人命,我哄了大半夜,嘴皮子都說破了,她才稍微有些好臉色,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體之中。
晚上沒睡好,我一直到中午時分才醒來。
醒來之後,來到了客廳,就看到邋遢道士他們幾個人正聚在一起,商量如何離開這裡的事情。
他們的計劃是分兩批人到達港口,我們幾個人聚在一起太明顯了,前些天我們端掉的那個黑魔教的老巢,肯定有漏網之魚,知道我們一共有多少人。
如果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的,很容易就讓對方懷疑我們的身份,定然嚴加盤查。
現在不一樣了,黑魔教算是跟馬來西亞的官方達成了一種潛在的協議。
黑魔教要我們的命,馬來西亞官方的人想要我身上的花母聖果。
外麵亂糟糟的一片,肯定是黑魔教的人和馬來西亞官方的人都在搜查我們,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不能露出任何馬腳。
等我們到達港口之後,才能算是初步的安全,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催動隱身符,跟著周一陽上他的商船,等上了船,隻要離開馬來西亞的海域,我們就能暫時安全。
我也比較讚同他們的辦法,目前來說,這是最好的決策。
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吃了一頓飯,天黑之後,我們就要行動前往港口。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遇到這種大事情,我心裡就會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按說,我經曆的大場麵也不少了,不應該有這種慌張的情緒才是。
終於熬到了天黑,梁達在院子裡準備了兩輛車。
一輛破麵包車,比特調組的強不了多少,另外一輛是豪車。
這兩輛車分彆由梁達和周一陽駕駛。
我和邋遢道士、卡桑還有圓空坐上了梁達的車,其餘的人都跟著周一陽。
周一陽作為寶島富商,有身份有地位,在馬來西亞也不會有人敢輕易招惹他,他用自己本來的身份就好,所以開著豪車。
我們幾個人隻能坐上了梁達的破麵包車,保持低調。
在出發之前,我們都被易容了一下,也各自換了一身行頭,梁達甚至還給我們準備了當地的身份證,就是為了應付有人盤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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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陽開著車,帶著他們幾個人首先離開了。
等他們的車走了沒多久,我們也上了梁達的破麵包車,離開了整個待了許多天的地方。
一開始車子在城區行駛,倒也沒有遇到什麼變故,可是出城沒多久,我們就遇到了第一波盤查。
負責盤查的並不是當地的警察,而是一些戴著黑帽子,穿著裙子的男人,裙子下麵還穿著長褲。
這些人應該類似於華夏特調組一般的存在。
這些人挨個盤查每一輛出城的車,我眯著眼睛朝著那群人之中看了一眼,發現其中有一個人身上散發著陰邪的氣息,肯定是一個降頭師。
而這個降頭師,很有可能是瑪哈爾的手下,當初活著逃出來的那一批人中的一個。
當初我差點兒入魔,大殺四方,一口氣乾掉了對方將近兩百人,當初還活著的那些人完全被我嚇壞了,嚇的直接逃離了那個地方。
我估摸著,從那個黑魔教活著離開的人,至少還有一百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