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有了拿捏他的底氣。
落地之後的張慶安再次爬了起來,而我肯定不會放過收拾他的機會。
手中的勝邪劍一揮,當即一大片冰刀朝著他斬落了過去。
張慶安麵對這麼多的冰刀,也隻能咬著牙斬出了一道強大的劍氣。
但是我後招多的是,還不等他破壞掉那些冰刀,我手中的勝邪劍就朝著地麵上猛的一紮,寒冰之火貼著地麵,一路快速的朝著他蔓延了過去。
用完了這一招之後,我一揮法劍,頭頂上快速凝聚出了一把四十米的寒冰巨劍。
這是寒冰九劍的連招,為了對付他,我也真是拚了。
這一連串的手段,對於傷勢極重的張慶安來說,真是太難為他了。
寒冰之火還沒有破壞掉,那把寒冰巨劍就當頭砸了過去。
張慶安怒吼了一聲,揮舞著法劍拚命攔截。
隻是這一劍,他真扛不住,瞬間又將其給轟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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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之後的張慶安,張口就噴出了一大口血,他趴在地上喘息了片刻,才再次起身,搖搖晃晃的還想要逃離這裡。
此時的我已經追了上去,趁著他轉身的那一刹那間,脫褲衩子神功便施展了出來。
一劍斬出,便是三道冰旋風,分作幾個方向同時朝著張慶安的身上裹挾了過去。
張慶安傷的太重了,他連著劈出了兩劍,用劍氣破壞掉了兩道冰旋風,卻還是有一道將他裹挾而起,甩飛出去了老遠。
落地之後的張慶安渾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這老人家好像是沒穿褲衩。
當我提著勝邪劍朝著張慶安走過去的時候,他已經爬不起來了。
但是他手裡還握著那把黑沉沉的法劍。
看到我走向了他,他的眼眸之中突然出現了一種視死如歸的神色。
但見他提起了法劍,放在了自己脖子上,有些悲涼的說道:“我們陰山派的弟子不會被人殺,我自己了斷!師父……徒兒給您老人家丟臉了!”
說著,張永安直接就要抹脖子。
看到這情況,我嚇了一跳,連忙一揮手,打出了幾道桃木釘出去,正好落在了他握著法劍的那隻手上,將他的法劍給擊飛了出去。
“老人家,彆自尋短見啊。”我連忙勸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難道連自我了斷的機會都不給嗎?”張慶安倒也硬氣,目光直視向了我。
片刻之後,他突然又是一聲歎息,閉上了眼睛:“罷了罷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動手吧。”
“老人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一開始是你要殺我,我可沒說要殺你,我這麼做,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並沒有要殺你的意思。”我連忙解釋。
張慶安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我:“我這麼對你,你為什麼不殺我?”
“因為你並沒有做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你所殺之人都是該死之人,除了我之外。所以,你不用死。我也不是什麼邪修,我可是特調組的人。”說著,我將證件丟給了他。
老頭子看了一眼我的證件,然後再次看向了我:“你那有多餘的褲衩子麼?給我一個,我這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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