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不由分說,上去又補了一劍,直接紮在了對方的心口窩,然後一腳將金誌道長的屍體踢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那群呂祖廟老道的身邊。
“滾!”卡桑怒斥了一聲。
坐在輪椅上的何老板,已經嚇的麵如紙色,不停的咳嗽,然後接連吐出了幾口血出來。
此人才是真正的貪生怕死,一邊吐血,一邊哀求:“彆……彆殺我……我錯了,我不該帶金誌道長過來……”
至於那個何老板,我都懶得搭理他,看他這樣子,能撐過今天晚上都費勁。
當下,那群呂祖廟剩下的幾個人,將地上的屍體全都背了起來,快速的離開了李老板的彆墅。
等他們一走,我才看向了一旁的卡桑,但見他身上也有些血跡,剛才卡桑已經遁入虛空,還是被附身在金誌道長身上的呂祖神念給找了出來,一劍將其從虛空之中打了出來。
“卡桑,你身上的傷沒事兒吧?”我有些擔心的看向他。
“吳哥,我沒事兒……”卡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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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我們一行人又折返回了李老板家的彆墅裡麵。
李老板剛才站在彆墅的大廳裡,目睹了外麵的一切,看到我們接連殺了幾個人,嚇的腿肚子都軟了。
“吳……吳少爺,我拖累了你……讓你殺了人……”李老板十分惶恐。
“沒關係,這是江湖仇殺,不會有人找過來的,你跟我們走吧,去燕北待幾天,過幾天才回來,我擔心還會有事情發生。”我有些焦急的催促著。
李老板一家已經嚇壞了,隻能按照我們的吩咐,跟我們一起回了燕北。
當天晚上,我們就坐上了飛機,回到了燕北。
這事兒一直讓我覺得有些惴惴不安,畢竟那何老板沒死,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對於何老板這樣的普通人,我還是下不去手,況且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在我帶著李老板一家回到燕北之後的第二天,李老板就通知了我一件事情,說是何老板已經死了,身患重病,不治身亡。
何老板讓金誌道長幫他借陽壽,還是多活了兩三天。
既然何老板死了,那李真就沒了任何威脅,身體也恢複的很快,這兩三天的功夫,便恢複到了當初十幾歲的模樣。
正好李老板之前也沒怎麼來過燕北,帶著老婆孩子在燕北到處旅遊了幾天。
回來之後,我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太踏實,感覺事情沒有處理的很乾淨。
然而,後麵果真應驗了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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