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穿了高跟鞋,踉蹌時撞上門框了。
祁凱聽到撞擊聲,卻沒聽到有人回應,情急之下轉動門鎖。
“陳清!”他語氣焦急,連拍幾下,“是你嗎!開門!”
蔣璟言貼著她耳畔,“你是要開門,還是要繼續?”
陳清麵色潮紅,顫顫巍巍搖頭。
男人一下一下吻著她,將她帶離,移到屏風後的沙發上。
陳清皮膚白,但不是刺目的白,刺激之下泛粉,無論冷了熱了,或是運動後,都粉得嬌氣。
此時黑衣白長裙,盤發,含苞欲放的模樣勾人。
蔣璟言知道時間不夠,一邊克製,一邊儘可能擁有更多。
休息室外的叫嚷聲逐漸雜亂,夾雜著祁凱和工作人員的交涉。
陳清又緊張,又忍得難受,喉嚨裡溢出哼唧聲。
也許是環境使然,蔣璟言激烈得像是發了瘋。
裡間昏暗,門口的燈光透過屏風,虛浮在兩人之間。
窗外的黑夜,與窗內的朦朧。
構成不真實感。
是虛妄,是曇花一現。
是沉淪,是萬丈深淵。
她在恍惚中無限親近這個明明陪了她六年,卻遙不可及的男人。
祁凱從工作人員那兒要來鑰匙,正要擰開門鎖,手腕被人扭住。
“有貴客在。”連卓神色淩厲,注視他,“你有什麼事嗎。”
祁凱甩開他,“我找人。”
“裡麵沒有你要找的人。”
“你說沒就沒?讓開!”
連卓反手擰著他手腕,重重一推,“祁公子,我警告過你一回了。”
祁凱心一咯噔。
知道他是誰,還敢跟他動手,八成比祁家地位高。
今晚這場子上,權貴不少,惹了事,沒法跟家裡交代。
祁凱強壓著火氣,將鑰匙扔給工作人員,轉身離開。
五分鐘後,蔣璟言拉開門。
連卓退半步,垂頭,“蔣先生,陶小姐派人向司機打聽了您的行蹤。”
男人麵色如常,闊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