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這種消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即使知道希望渺茫,可心中那根弦總會被觸動。
“好好調查一下。”
林雄乾語氣中帶著顫抖,神色隨之黯淡下來。
“調查過程中遇到了另一夥人,是江家下麵的一個勢力。”
林素淑總覺得其中有誤會:“那件事或許正如瓊玉姐所說,畢竟這些年來江彬彥也沒有任何消息。”
林雄乾沉默良久:“有些事已經無法改變,沒有那些誤會,身為父親也在關鍵時刻沒有儘到責任,此事推脫不了。”
“可當時你...”
“素淑。”林雄乾打斷了妹妹要說的話:“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江家要是注意到的話讓咱們人離開,以免給瓊玉惹上麻煩。”
二十多年來,江家一直派人找尋江彬彥和林天一的蹤跡。
同樣,身為父親的林雄乾也沒有放棄對兒子的尋找。
隻是一個在明麵上,一個在暗中。
“我去安排一下彆的事。”
林雄乾說完,朝著外麵走去。
此刻的他,背影落寞,步履蹣跚,完全沒有中城八大家族族長之勢。
林素淑眼眸泛起淚花,望著哥哥不知怎麼安慰。
他與江瓊玉之間發生的事情,林素淑也是到後來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才逼問出。
自此,林素淑幫哥哥暗中尋找那位侄兒。
可二十多年來,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其實他們所有人心裡清楚,江彬彥和龍兒定是遭遇了不測。
否則怎會沒有一點消息?
但他們沒有放棄,也無法放棄尋找。
正如林雄乾之前那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二人就算已死,也要查清楚是誰殺了他們。
林素淑抬起頭,淚水順著眼睛滑落,望向滿天星空哽咽:“龍兒...你究竟在哪?”
……
林天一回到彆墅,躺在床上給師父打去了電話。
“黑煞帶譚老怪見過,與白前輩說得大致相似。”
“那柄劍確實是黑煞劍,其他事譚老怪也不了解。”
林天一皺了皺眉:“譚爺在靈山上待了這麼多年,關於靈煞門的事多少知道一些吧?”
靈煞門曆代掌門,譚老怪都見過。
“以前他從不離開山洞,也不關心外界發生的事情。有些掌門發現他,譚老怪就聊個幾句。”
“甚至有些靈煞門傳人,到死也不知後山洞內還藏著一位老厲煞。”
林德忠想起什麼笑道:“他倒沒有撒謊,要不是為師臉皮厚成天拉著他出來,這老東西不會拋頭露麵。”
“為師以前問過你師爺,你師爺隻說不要打攪他,他也不知譚老怪身世身份。”
“不清楚就算了。”林天一略有失望。
聽出徒兒語氣情緒,林德忠好奇:“你小子怎麼對曆代掌門感興趣了?以前從來不去了解這些。”
“不是對他們感興趣,而是想知道這黑煞陰器怎麼煉製。”
那些傳人做過什麼事,林天一一點不好奇。
正如先前所言,隻爭當下。
“原來如此。”林德忠豁然:“還有那喻婷,想要解決必須去靈煞碑。最好的結果,是得不到靈煞碑內厲煞認同,從而將煞氣抽回。”
“不過這個可能性很小,大概會正常發展,被裡麵一位厲煞認同,從而與它進行抗爭。”
“等大賽結束我會向她說明,怎麼樣選擇看她自己。”
“彆看她自己啊,你小子不會洗腦嗎?”
林德忠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為師這麼多年來,就遇到你一位正兒八經的傳人。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位,說什麼也要把她留下。”
“她情況不是告訴你了,劍幽閣閣主女兒,怎麼會加入咱們靈煞門?”
林天一對此不抱什麼希望。
“誰說非讓她加入靈煞門了?”林德忠狡猾道:“留下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在靈煞門。”
“而且...老夫忽然又想到一樁大事。”
“什麼?”
“要是父母皆被煞氣認同的情況下,他們的孩子是否會有煞氣感應?”
“師父,多大年紀了還想這些,不怕喻淩霄帶人砍死你?”
“砍為師乾什麼?”林德忠忽然反應過來,破口大罵道:“你爺的狗兒蛋,為師那意思...”
“啪!”
林天一把電話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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