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凝,你就算沒同過房,也要節製啊,你把軒哥整壞了,那……”
“你給我閉嘴!”許文軒氣得一巴掌打在了段淩蝶的臉上,然後一字一頓地道:“我說了,與婉凝無關!”
“與她無關,那為何你還要請大夫?”段淩蝶也怒了。
侯府老夫人敲著拐杖,看向其中一個大夫道:“我孫兒,到底如何了?說說。”
老大夫麵色糾結,他看看許文軒,又看看侯府老夫人。
許文軒咬牙地道:“祖母,您就彆問了,這是我個人的事情。”
“你是我們平南侯府的侯爺,你的事情就是我們整個侯府的事情,大夫,你說,我孫兒到底病哪了?”侯府老夫人強硬地道。
大夫還是猶豫。
侯府老夫人威脅,老大夫無奈,他隻能一咬牙,就道:“侯爺他不舉,且生不出兒子。”
此話一出,侯府老夫人氣得敲拐杖。
“你胡說八道,我孫兒沒兒子,那我這個曾孫是怎麼出來的?”侯府老夫人怒道:“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老大夫被侯府老夫人趕了出去。
這幾日,因為許文軒不舉的事情,侯府老夫人也沒了心情求宋婉凝幫忙舉辦六十大壽。
侯府老夫人還在生氣,作為陸家媳婦,宋婉凝居然還有臉催債。
因為生氣宋婉凝不要臉,也擔憂許文軒的病情。
侯府老夫人氣得一連幾日都不見宋婉凝,一直到大壽那天,侯府老夫人才出來。
外麵熱鬨非凡,紫藤疑惑地道:“姑娘,我們不出去嗎?”
“去啊。”宋婉凝道:“蓮心,給我打扮打扮,去瞧瞧。”
她倒要看看,段淩蝶能辦成什麼樣子。
出去後,宋婉凝給侯府老夫人請了安就找了一個位置坐著,她在京城的日子不多,認識的人也少,如此不需要敘舊。
倒是段淩蝶,雖然隻是一個養在侯府的遠房侄女,但該有的人脈就是不缺的。
侯府老夫人時常帶她出去,有千金見到段淩蝶,有些心疼地道:“淩蝶啊,你怎能如此傻啊,你與許文軒相愛多年,就因為鬨脾氣,讓許文軒娶了彆人,你不難受啊。”
段淩蝶作勢擦了一把眼淚道:“唉,都過去了,我難過有什麼用呢?軒哥都娶了,隻能忍著了。”
“這幾年都沒見你,你……”
段淩蝶見狀連忙道:“得知那個消息,我就帶著榮哥兒出去生活了,也是最近才回來。”
兩人的對話,悉數落入了宋婉凝與紫藤的耳中。
紫藤聞言忍不住跺腳怒道:“這個段淩蝶也太不要臉了吧?明明是侯爺成親當晚失蹤,與她過了幾年好日子,她非要說什麼難過離開。”
宋婉凝輕笑:“這番話,隻能騙騙傻子罷了。”
她也是個傻子,她居然被蒙騙了三年。
陸續有人進來,有人目光落在宋婉凝身上,不過隻停留了一些時間,就轉移了過去。
大家紛紛往侯府老夫人的位置而去,等大家祝壽後,就紛紛入座。
坐下後,就開始吃飯。
今日來的人不多,男女分坐,隻隔了一個簾子,少女夫人們紛紛聊天,可是聊了許久,都沒有下人送吃的上來。
等了許久,已經有夫人受不住想走,侯府老夫人維持的笑容也堅持不住了。
她看向憐香道:“怎麼回事?”
“奴婢去瞧瞧。”憐香見狀忙道。
侯府老夫人擺手,憐香連忙小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