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神色驚疑不定,趙倜淡淡道:“你們三個不要跑,我這路劍法隻練習一半,等我回去把剩下一半學完,再出來取你三個的狗頭!”
三人聞言麵麵相覷,南海鱷神怒道:“誰跑誰是龜兒,就怕你自己偷偷跑掉!”
趙倜嘴角揚了揚:“嶽老三,待我劍法學了完整,一招便要你性命。”
南海鱷神氣道:“小子少要吹噓,我還有一路鱷魚尾巴鞭法,練完之後,必然敗你!”
趙倜輕冷笑一聲:“大言不慚!”說完轉身便走。
木婉清見狀微微猶豫,便即跟上,卻心中砰砰亂亂跳,自小到大除了師父之外,她什麼都沒有怕過,此刻不知為何,竟有些心虛感覺。
看著趙倜頭也不回往內院而去,葉三娘陰沉道:“我看這小子是內力不繼,想回去歇息恢複功力!”
雲中鶴道:“二姐,就算他內力不濟,可拚命之下,隻怕我們三個會有死傷。”
葉三娘聞言不語,南海鱷神道:“老大還沒到嗎?老大隻要出手,這小子必然敗北,就怕他找機會跑掉。”
葉三娘道:“不急,老大很快就會過來,我之前調了萬仇穀的人,估計也快到了,外麵層層埋伏,他若想走必然發出動靜,到時候我們拖住他,等候老大便是。”
雲中鶴包邊紮傷口邊擔心道:“拖得住嗎?”
葉三娘道:“彆忘了他不是一個人!”
南海鱷神一拍腦袋:“對了,還有那個女娃娃,我來是找女娃娃報殺徒之仇的,卻遇見這個小子,劍術高得離譜……”
趙倜進了內院直奔東廚,木婉清跟進,他也不瞅地上平婆婆等人屍身,開鍋尋找起吃的。
鍋內有蒸好的饅頭,撿了一盆,塞進木婉清懷中:“回大廳。”
木婉清看他頤指氣使,不由冷哼一聲,卻沒有丟下,跟著他回去之前大廳,將饅頭和婢女一起分了吃掉,趙倜這才開口:“姑娘,還不知如何稱呼?”
木婉清道:“你先說自家叫做什麼?”
趙倜笑道:“我姓趙,單名一個倜。”
木婉清露出疑惑目光:“哪個倜?”
趙倜道:“自然是風流倜儻的倜。”
木婉清聞言冷笑:“果真好名字,怪不得滿嘴謊言一句真話沒有,我叫做木婉清。”
趙倜嘴角勾了勾:“水木清華,婉兮清揚,木姑娘名字也很好,還請木姑娘為我護法,我回複內力。”
木婉清道:“你救我命,我自然儘心竭力為你護法,這點還請趙公子放心。”
趙倜點了點頭,大廳西側有一個偏房,雖然不大,但練功正好。
他走入進去,關好房門,盤膝坐下,默默運起幻陰真氣。隻感覺太陰經脈之中綿綿密密,那內力不斷滋生,仿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一般,沒多久一個小周天行完,內力回複了八成。
他繼續運功,這次卻是要功行一個大周天,太陰經脈仿佛大海浩瀚,身體其它經脈卻宛若小河。
太陰經脈裡的真氣將一路走過之處全部同化,就算是陽經與奇經八脈也都被太陰經脈浸染。
隨後其內真氣經任脈直接向著督脈衝擊而去,任脈是陰脈之海,督脈是陽脈之海,一但衝破連接了任督二脈,便打開天地之橋,可以內力外放,真氣傷人,幻陰指也必然進境到第四層。
趙倜隻覺得渾身上下內力流動,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但是到達督脈入口時竟沒過去,實在是內力不夠雄厚,到達這裡損耗得不餘多少了。
他隻得繼續行功,恢複之前全部內力,又增加了許多,卻依然不足連接天地之橋,便長吐口氣,站起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