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是傅庭州公然稱李唯兒為妻子,可笑的是此刻的傅庭州在彆人麵前卑微得像一條狗!
隨後,季晏禮和傅庭州便開始了關於投資的談論。
聽得一旁的楚韻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尷尬地咬唇,看來準備還是做少了。
在她倉促記筆記的過程中,季晏禮沒忍住掃了她好幾眼,每次都會被她這副帶著點可愛的模樣給逗笑。
他何嘗看不出來,楚韻毫無工作經驗呢?
而季晏禮的笑,都精準地落在了傅庭州眼裡,他想不通,像楚韻這種什麼都不會,在家當了三年被人看不起的家庭婦女的人,怎麼能一朝飛上枝頭當鳳凰,成為季晏禮身邊的人?
傅庭州猜錯,一定是楚韻用身體換來了這個職位。
加上季晏禮這種身份的人最看重麵子,壓根不會和有夫之婦混在一起,所以楚韻才這麼著急和自己離婚吧
很快,傅庭州就在心裡確認了這個肮臟的想法。
楚韻在他心裡,又被貼上了一層拜金出軌女的爛標簽。
傅庭州想,這個女人欠他的東西真是越來越多了,他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楚韻走!
他要把這些楚韻這些年欠他的,對不起他的,全都百倍十倍地拿回來!
談到一半,季晏禮突然不想說話了,他靠在椅子上,光滑發亮的皮鞋踩在細嫩的草坪上,點了支煙。
“看來你還沒做好準備,連話都說不清楚,就跟我談投資?給你十分鐘,去組織一下語言再來跟我說。”季晏禮吐出了一個煙圈,淡淡道。
這下,楚韻長長地舒了口氣,總算是可以稍稍休息一會兒了。剛剛季晏禮講的東西實在是過於專業,有些詞彙她在電視上都沒聽過,所以記筆記時格外吃力。
傅庭州低頭,他那雙充滿傲慢的墨色眸子,此刻發白得有些像蠟燭燃燒完滴出的白色蠟液。
但那雙眼中,依舊充滿了危險,他正半眯著眸子,像是一頭狼盯住獵物一樣的,盯住了楚韻。
“記了些什麼,我看看?”
季晏禮奪過楚韻的筆記本,他老早就想看看了,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楚韻瞬間臉燒了起來,她覺得很是自愧不如,季晏禮拿著筆記本翻來翻去,時不時蹙眉。
這一幕,讓楚韻想起了讀書時老師把她單獨叫到辦公室批改作業一樣。
窘迫,慌張,還不能跑。
兩人眉眼之間的來往,讓一旁的傅庭州咬緊牙關,他氣得渾身顫抖,可又不能在季晏禮身邊表現出來,於是他故意乾咳幾聲,說道:“季總對您的助理還真是細心,專門指點她的筆記。不過,這位助理是新來的吧,怎麼以前沒見過啊?”
提到楚韻時,季晏禮眉毛明顯上揚不少,語氣也好了很多,“嗯,今天第一天跟著我上崗,很多東西都不熟悉,是應該好好教教,你看看,她寫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哈哈。”
在所有人,尤其是傅庭州的印象裡,季晏禮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笑過。
該死的。
傅庭州氣懵了,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他咬緊後槽牙,真想立馬扯住楚韻的頭,在她臉上狠狠地扇幾巴掌,看她還敢不敢勾引季晏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