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大哥。”
楚韻攤開他的手,後退了好幾步,“傅庭州,我怎麼覺得你這人好像是有神經病呢?
之前我愛你的時候,你對我不聞不問,你夜不歸宿,出軌,讓彆的女人懷上你的孩子;現在倒好,我不愛你了,你卻跟條哈巴狗一樣的過來糾纏我,嘴上說著離婚讓我淨身出戶,我同意了啊,於是你又變臉,開始耍無賴,反正就是想儘一切辦法來拖離婚時間。
我有時候夜裡睡不著就在想,是不是你要拖到李唯兒把孩子生下來之後,你才肯和我離婚?”
楚韻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聽得傅庭州一愣一愣。
他眉目間染上一層不悅,手臂上青筋暴起,但還是忍住了沒動手。
“楚韻,我真是給你臉了。你手上的東西,還有脖子上的,全是季晏禮給你買的?嗬嗬,還說你們之間沒一腿,楚韻,我告訴你,我們還沒有離婚,你這是婚內出軌,我可以去告你!”
楚韻嗤笑,她簡直不敢相信傅庭州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笑道:“傅庭州,就算是去告婚內出軌,也是我先告吧?你和李唯兒的孩子都好幾個月了。你說這話的時候,你自己笑沒笑?”
“我是我,你是你!男人自古以來三妻四妾都很正常,但你們女人不一樣,你們女人這輩子隻能有一個男人,不然”
“不然什麼?”楚韻問。
“不然就是臟,和那些外麵站街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傅庭州說的振振有詞,仿佛這就是一條真理一樣。
這下,楚韻算是明白了:傅庭州腦子有泡,這泡還是鐵疙瘩做的,戳不破。
“好,好。”楚韻抱著胳膊又後退了幾步,她將餐盤放回原位,早就沒了吃東西的心情,“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傅庭州,彆忘了明天下午兩點,民政局門口見。
明天,是期限的最後一天。”
與此同時,在三樓包廂的季晏禮,正看著一瓶飲料。
這是前不久楚韻帶回來的,但她隻喝了一口,就說實在是不好喝,有一股怪味,隨後又出去吃東西了。
飲料這東西,季晏禮從沒喝過。
他越看越覺得好奇,於是忍不住拿起嘗了一口。
一喝,他驚訝地發現這味道居然還不錯,入口雖然是苦的,但咽下去之後嘴裡就開始回甘,還有一絲淡淡的果香味。
於是,季晏禮一邊琢磨一邊喝,沒一會兒就把飲料喝得一乾二淨。
“那個,季總。”傭人突然敲響了包廂門。
“怎麼?”
“我剛剛看到楚小姐和倉廩的傅總在一塊,他們兩個好像還挺親密的,您要過去看看嗎?”
季晏禮一怔,但轉念一想楚韻之前去過倉廩,所以並沒有多想。
“不用,你上去開兩間房。今天太晚了,給楚韻一張房卡,讓她睡我隔壁。”
“啊,好的,季總,我這就去。”
這邊傭人剛開好房間,到大廳時,正好看見楚韻和傅庭州還在說話,於是便在一旁悄悄等候。
其實這會都是傅庭州不停的在說,而楚韻一直抱著胳膊,不耐煩的看著他。
楚韻實在是無奈,她隨意扭頭活動活動脖子,在一個不經意間,她在飲料區看到了李唯兒。
果然,現在傅庭州真是把李唯兒當成了一塊寶,不管在哪裡都會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