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人,您彆生氣。”
女傭嚇得直接跪在地上,肩膀抖動的厲害,聲音顫抖,“其實剛剛李小姐來過了,隻是傅總隨手拿了一隻花瓶,朝她砸了過去這會其他人已經送李小姐去醫院了”
聽到這話,楚韻更加沒話說了。更加確定傅庭州在發神經病,平時李唯兒可是他的心頭肉,掌中寶,動都不舍得讓她動一下,怎麼現還拿花瓶砸?
“我知道了,我試試。”
楚韻接過醫療包,轉身看了一眼傅庭州。
他還是和剛剛一樣,臉上的表情呆板的像是提線木偶,滿身的鮮血像是地獄裡開出的彼岸花將他緊緊纏繞。
楚韻不懂,傅庭州為什麼要這樣自殘?
真是幼稚,愚蠢,可惡!
“傅庭州,我現在給你清理傷口,你要是敢拿東西砸我,或者是打我,那你就完蛋了!
你可彆忘了,你現在還坐著輪椅呢,你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楚韻一邊嘴上喋喋不休的警告,一邊卷起傅庭州的袖子。
隨後打開醫療箱,拿出醫用酒精,沾在棉球上,用鑷子輕輕夾起來,在傅庭州的傷口上輕輕擦拭。
之所以沒有用旁邊的碘伏,是因為隻有酒精落在傷口時,才能把人疼死。
果然,擦了沒幾下,傅庭州就疼的齜牙咧嘴,開始發出低沉的嗓音,喘息的力度明顯加重了不少。
“喲,現在知道疼了?剛剛割的時候不疼?嗬,傅庭州,還好你沒有拿東西砸我,要不然,我就把你的整條胳膊都泡在酒精裡,讓你疼的立馬從輪椅上站起來!”
“閉嘴,快包紮!”
傅庭州似乎是疼的受不了了,他咬牙切齒,手指攥的死死,脖子一前一後的伸縮,像是真的掙紮著要從輪椅上下來。
“快不了,就這速度。要不然我不包紮了,給陳雲打電話,讓他趕過來?”
楚韻故意這樣一說,傅庭州就算是心裡有氣,也不敢大聲出了,因為就在剛剛,他突然發現自己疼得有些受不了。
說不定,還真的撐不到陳雲趕過來。
包紮完之後,楚韻的意外地好了不少,而傅庭州的胳膊和腿部以及背部的肌肉也得到了相應的鍛煉,做了持續半小時的收縮運動。
“好了,下次要是再這樣,我可不會給你包紮了,傅先生。”
楚韻把傅庭州推到了他的臥室,隨後直接給他關上門,走了。
氣得傅庭州在床邊生悶氣。
一氣,是楚韻沒把他放到床上就走了,他一個坐在輪椅的人,要怎麼才能到床上去?
二氣,是楚韻壓根就不關心他,隻是粗糙地給他包紮了傷口,也不問問他今晚這麼瘋狂地砸東西,是因為什麼。
而楚韻,回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白天被季晏禮無休止的工作折磨,晚上出去吃個夜宵,還要遇上那種讓人尷尬的事,好不容易回來,以為能睡個安穩覺,沒想到傅庭州又在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