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買房子我沒想過,現在房子就是負資產,與其買房子還不如將錢丟進股市裡。
搬新家自然是要邀請朋友來溫居,我第一個電話打給了學姐,結果學姐的電話沒有打通。
我覺得奇怪,借著一個周末拉著甚爾去米花町找人。
隻是還未下車,甚爾就拉住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直到電車離開了米花町站才放鬆下來。
我不傻,雖然看不見,也意識到事情不對。
“米花町出事了?”
“上方被大型領域籠罩,有點奇怪。”
我吃驚,“學姐會不會出事了?”
甚爾安撫我,“我們先回家,我找人詢問情況。”
他將我送回家,我憂心忡忡地看著新聞,試圖尋找蛛絲馬跡。
到了晚上,甚爾咧嘴回來了,一臉喜氣洋洋。
“這次禪院家吃了一個大虧!”
“因為米花町?”
他告訴我米花町已經變成了天元結界的黑洞,現在整個咒術界都鬨翻天了。
“那裡誕生的咒力都被上空領域吸走,時間也變得混亂,咒術界隻能將米花町及其周圍都劃為禁地。”
他又說了打探到的情報,“隻要進入米花町,咒術師的咒力就會被吸走,一開始有不少術師進去查探,大概是沒把裡麵的普通人當一回事,不少栽在普通人手裡。”
他幸災樂禍道:“術師大概永遠也想不到會死在他們看不起的猴子手裡。”
我皺眉,“這種領域對普通人會有影響嗎?”
“誰知道呢?或許過幾年就恢複正常了,反正生活在裡麵的人不會察覺到異常,說不定能獲得長生。”
“咒術界就沒有深入調查?”
“總監部給出的消息是,那裡屬於規則類領域,應該是某個生活在那個地方的人覺醒了術式,那個領域吸取的咒力越多就越強,總監部不是沒試圖找到人,隻是沒有找到而已。”
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影,是你吧,名偵探柯南!
我立刻明白沒事了,米花町時間線混亂不是很正常。
說不定是兩個世界融合,才會變成這樣。
民風淳樸的米花町負麵情緒爆棚,卻沒有咒靈出現,肯定要圓上這個設定。
“你學姐沒有事,好好的當她大小姐呢。”
他用力把我抱住,“真好,這下沒有不長眼的人跟我搶霽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小傑的到來還是影響到了甚爾。
之前我就察覺到甚爾的不對,小傑的出現讓他變得異常,變得更黏我。
我想到了禪院家的“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的信條。
甚爾雖然離開了禪院家,可實際上還是受到這句話的影響。
他心裡應該是自卑的,在得知小傑有術式,還是那種很強的術式,他立刻將自己放在了鄙視鏈的最底層。
童年受到的創傷,需要一生來治愈。
也是因為意識到這一點,我才選擇跟小傑斷開聯係。
我呀,舍不得甚爾難過。
我笑著摟住了他的脖子,迎接他的吻。
……
時間線混亂的緣故,學姐沒再聯係我,或許在她的時間裡,我們分開沒多久。
工作室那邊由我接管,接連讚助了幾部電視劇,我們工作室創建的品牌也變得有名氣起來。
跟國際大牌是沒法比,在立本這個小地方已經小有名氣,在藍領白領中很受寵,算是數一數二的輕奢品牌。
兩年時間轉眼即逝,我也不是沒有跟學姐見過麵,都是我去米花町找她,不過在她眼裡我是每隔幾天就找她一次。
每次去甚爾都不放心,跟著我一塊去。
然後發現他在米花町這個地方混反而如魚得水,米花町這個地方不是爆炸就是凶殺案,他混過黑暗,在這地方簡直像是到了自己家。
關鍵是這地方把普通人誕生的咒力一吸,所有人都在同一起跑線上,大家都沒有咒力,這點他占優勢,因為他本身就沒有咒力,咒力在出生前全拿來增強肉!體強度了。
沒有咒力,身體強度還沒有變,可不就是他的快樂老家?
2001年的跨年夜我和甚爾一起度過,到了元旦他就是可以喝酒的成人了。
成人禮很重要,不過他的戶籍一直沒有遷出來,我陪他走了一趟京都府。
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參加當地舉辦的成人禮,而是遷出他的戶籍。
我在酒店等了半天,才見到甚爾滿身戾氣地回來。
我沒有問,他自己主動交代:“我將禪院家的人都揍了一頓。”
停頓了一下,“沒死人。”
沒死人就好,我就是這麼偏心,然後看到了甚爾拿到手的戶籍。
“是不是要去市役所提出申請?”
甚爾道:“那邊放假,不過沒關係,我聯係人可以加塞進去,等那邊上班就可以轉過去。”
這些我不懂,就讓他自己去辦了。
辦完後,他陪著我逛了京都府幾個有名的景點,我們還拍了不少照片,成人禮之後我們帶著不少特產回到了埼玉。
臨近畢業其實去學校的時間不多,我提交了工作證明和論文就等著答辯了。
三月下旬進行畢業式,這兩天答辯,有些緊張,便跟他分床睡,這家夥臭著臉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幾天。
臉雖臭了點,該做的飯還是做,家務也是。
對答辯我很有把握,畢竟在這行已經有點名氣。
吃晚飯的時候我對甚爾說,“大後天是畢業典禮,結束後我們去旅行吧,我想去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