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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站相同的臉在他麵前。
甚至還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
駱嘉白揉了下眼睛,再睜開,畫麵還是沒有改變。
兩人甚至同時朝他走了一步。
駱嘉白因為這怪異的畫麵而忍不住吸了口冷氣,連忙往另一條沒人站著的路上退了一步,又撞到了另一個正在彎腰看花草的男人。
第三個男人被撞,哎呦的叫了聲,摸著腰抬頭去看他。
又是一張相同的臉。
譚鈴站在最後,她隻看見了長廊花園另一條道上站著曬太陽的男人,連忙去拽譚默的衣服,“他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明明站在那裡!你看他那張臉……”
譚默搖頭,“全都長得一樣。”
“全都是畫上的男人!?現在他們是分裂成了好幾個不同,需要我們收集起來才能得到一個完整的,還是要從假的裡麵找出來真的?”
駱嘉白甚至都有些恍惚,臉在三個男人之間來回抉擇,“我最開始看見的推門進來的男人到底是他還是……他?”
第三個男人站定之後,怒氣衝衝,“你這小子一點禮貌都沒有,撞了人怎麼連聲道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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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嘉白連忙擺手安撫npc的情緒,“不好意思。”
他看見男人大吼時因為情緒的劇烈變動,臉像是繃不住了一樣,從肉裡刺出好幾根橫向的黑色長條。
在他道歉之後,男人情緒穩定下來,臉也跟著正常了。
“我的腰好像扭了,現在根本直不起來。”第三個男人的左手一直撐在腰上,他右手猛地攥住駱嘉白的胳膊,“這樣吧,本來我腿腳就不好,下來散散步曬曬太陽是需要家裡人陪著的,今天正好是我一個人來的。
你幫我個忙,扶我回病房,我住在四樓。”
駱嘉白發現第三個男人明明看起來並不年輕,手勁兒卻無比的大,摳著他小臂的五根手指像釘子一樣,不管他怎麼去扒都紋絲不動。
男人嘴上說著腿腳不便,搖搖晃晃著往回走了一步,竟然直接壓下了駱嘉白的反抗,讓他跟著往回走。
駱嘉白去看陸黎,不確定的問,“他剛才說的話,是說要我們幫忙,算是完成他的願望吧?會是這層樓的任務嗎?”
米瑞拉在看手環,“沒有跳出任何提示。”
陸黎走到兩人身邊,去掰男人的手。
阻力確實大。
但是他上了手之後,男人立刻寸步難行,他的臉色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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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張開了嘴,用力的喘著氣。
他的嘴裡看不到舌頭,是黑色的。
黑色的邊緣刺出各種不規則的形狀,撕爛了嘴唇正常的樣子,蔓延到臉上,逐漸要占領整張臉。
從黑色之中傳出熟悉的尖銳哀嚎聲。
是他們剛進入一樓大廳時,空間被黑色吞噬時逐漸占據時的聲音。
這是陸黎第一次如此近的聽清楚它,既像人在哭又像在喊叫。
他立刻鬆開手。
男人的臉色瞬間好轉,異變的症狀也跟著消失,但是往前走的步子一刻不停。
陸黎摸出能在養老院裡任意通行的牌子,和顧聿初米瑞拉對視一眼,“去找護工,在這個花園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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