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
秦哲又是三拳捶了上去。
趙黑山崩潰了,他喊疼挨揍,不吭聲也挨揍,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趙黑山玩命的哭喊著:“青山道長,救命啊!救命啊!!!這家夥是個瘋子,瘋子啊!”
門外,青山道長聽著趙黑山的聲音卻是頭也不回一下,他很清楚,秦哲不僅僅是個瘋子,他是一個生活在地獄的男人!他要是真瘋,趙黑山已經死了,而不是在慘叫。不過聽著趙黑山的哀嚎,以及那邦邦的拳拳到肉的聲音,他也是渾身發毛……
廚房裡,秦哲像餓狼撲食般抓過一條手臂,那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無儘的瘋狂與暴躁。他粗略地看了一眼傷口,手起刀落,以一種近乎野蠻的力量劈在趙黑山的傷口處,趙黑山哇的又是一聲慘叫,那聲音淒慘得足以撕裂人的耳膜。
秦哲卻如閃電般抓過一旁的手臂,重重地拍在了趙黑山傷口上,接著像個瘋狂的裁縫,拿起用來縫合魚肚子的針線,那針線還帶著魚腥味與血水,他卻毫不在意,唰唰唰地就開始給趙黑山縫合傷口。
趙黑山終於猜到了秦哲要乾什麼,他的精神瞬間崩潰:“我草啊,你拿這個給我縫合?這會感染的,會死人的啊!送我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秦哲像被激怒的野獸,不耐煩地給了他一個重重的大嘴巴子,趙黑山的嘴角瞬間滲出血來,秦哲怒吼道:“我就是醫生!”
【趙黑山怒氣值+100!】
趙黑山在心中瘋狂咒罵:“你是個屁的醫生,你就是個牲口、變態、瘋子!”不過他此刻卻不敢有絲毫表露,生怕再觸怒這惡魔般的瘋子,遭受更殘忍的毒打,甚至再給他卸掉兩個零件。他現在唯一的奢望就是這瘋子能在自己血流乾之前放過自己。
而且他也的確無暇去罵人了,那鋼針硬生生地插進他的皮肉裡,每一針都像是在地獄的烈火中炙烤,疼得他滿頭大汗,慘叫連連……
而秦哲也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憤怒醫術開啟後,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肚子的怒氣需要宣泄,幾乎是看到什麼都想捶兩拳,可手上的動作卻快如閃電,分分鐘就將趙黑山的手臂縫了回去。
然後他抄起殺豬刀,對著趙黑山的另一個斷臂傷口處,以更加瘋狂的力量劈了下去!
“啊……救命啊!!”趙黑山真的受不了了,開始不顧一切地求救,那聲音在這恐怖的空間裡回蕩,卻仿佛被無儘的黑暗所吞噬,沒有一絲希望的曙光。
……
就在這時,一群警察順著血跡衝到了廚房門口。
身後還跟著酒店經理,經理指著廚房道:“人……人就在廚房裡麵!”
為首的瘦高警察帶著人就要往裡衝,青山道長也是一陣頭皮發麻。他雖然會些道法,可對方是官方的人。真要是動用道法將對方傷了,他以後的日子也不用混了……
可是不攔著這些人,裡麵那個更難伺候!
眼看著警察要衝過來了,青山道長大喊一聲:“等一下,你們不能進去!”
“讓開,我們懷疑裡麵有人正在行凶殺人,你若是再不讓開,就不止是妨礙公務了,你就是同夥!”趙朗怒喝道。
青山道長臉色無比難看,不過還是倔強的擋在廚房門口:“我說了,你們不能進去!”
“把他給我拉開!”趙朗說話間已經去拉扯青山道長了。
青山道長眼看要攔不住的時候……
嘎吱……
廚房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