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是不是奴才你心裡沒數嗎,惹急了我我就離開這裡,你在我眼裡你連狗都不是!”
“反了反了,你這是要上天嗎?”
“你說對了,老娘以後不伺候你了,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看著言辭犀利的馬佳,她的身高似乎都比昨天高大了,眼神也變化的有了精光,再也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姑娘了。
麵對目瞪口呆的三王爺,馬佳的話他聽進去了。
他自己早就是孤家寡人了,人家馬佳在王府被抄家,自己被趕出家門以後,她平白無故的伺候了自己兩年多,情誼已儘,是時候和自己翻臉了。
她明明白白的知道,馬佳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隻是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想到了以後馬佳不理他了,或許就跟了那個臭小子,就是看馬佳色眯眯眼神兒的袁康了。她一走就剩下自己一個孤家寡人了,再沒有人替他去要飯拾柴了,以後的悲慘可想而知了……。
他想到了以後的沒有人可以倚靠急的百抓撓心,禁不住哭出聲來。
馬佳其實還沒有想好以後會怎樣生活,甚至連原身的記憶都沒有徹底梳理清楚,看他可憐無助,不禁又動了惻隱之心。
“行了,以後,隻要你不再對我頤指氣使了,我就可以給你弄來飯菜,我們以後的生活會好起來的。”
她看三王爺不出聲了,就拿著自己那份東西出了三王爺的洞子,大洞廳裡還是寒氣逼人,想吃喝這些東西,也是凍得縮手縮腳的。
“哎,這冷天凍地的,怎麼吃喝啊,可憐的原主,就是這樣凍死的。”
“這裡太冷了,不如去三王爺的山洞裡吃喝,完了也歇息在那個山洞裡。如果三王爺不讓的話,以後就不要搭理他了,大不了去彆處討飯,再也不回這裡了……”
等到她去了三王爺的山洞,三王爺已經喝的醉眼迷離了,一壺酒底朝天了。
馬佳也喝了一口酒,感覺這酒味道寡淡,撐死就三十度,和酒家吹噓的烈酒不挨邊,但比老袁頭的酒好一些。既然不好喝,就給了三王爺吧。
“哈哈,馬佳,還是你好,知道我沒喝痛快就都給我了,我謝啦啊……”
得,他又把這一壺都喝了,兩壺酒雖然都是度數低的,可是三斤了。
馬佳眼瞅著他喝光了酒醉的像一灘泥了,她吃了鹿肉感覺暖和了不少,就走出了小山洞。
她忽然想到,暫時不需要吃喝了,是時候用穿越大神給的爆米花機器開創新生活了,想用機器崩出錢來是可以的,但自己要在附近買個大房子就不現實了。
自己現在自己還是個沒有任何實力的癟三,還是要飯的小女孩,任誰都可以欺負,就不能大張旗鼓的買房子買地了。
現在,隻能是小打小鬨,稍微改變一下生活,起碼不能在這裡凍死。
現在,先顧了眼前吧,不是北國兵將要打來嗎,那就做準備吧。
她剛吃了東西有力氣,又去外麵撿了柴火生火,在納米紙上比照虛擬人的身高,畫出了一個兩人高的木屋,也就一百一十平方大小。
進了木屋靠北麵一頭是廚房和衛生間,中間是大客廳,臥室麵積很大,是占了另一頭,客廳中間沒有任何隔斷。
門是鋼木門,窗戶是塑窗,地板是實木複合地板塊,一個鐵煙筒從客廳房頂伸出,還冒出了炊煙。
反正三王爺都喝多了,崩東西出了動靜,也不會把他驚醒。
納米紙放入封閉了蓋的葫蘆鍋裡麵加熱,六分鐘以後,他看壓力達到了五個,就把機器搬入了原來住的大洞,裡麵靠北麵的位置開蓋釋放壓力。
呯的一聲,爆米花機驀然開蓋,隨著葫蘆鍋裡一股白煙冒出來,木頭房子隨著白煙就矗立在了洞裡。
位置是她居住洞口的北麵,如果是在洞外,就是正向陽的房子了。
房子離著洞口三十米,外觀和簡易的現代小彆墅差不多。
因為他畫得好,連房子基礎的石頭地基都是齊備的,房子嚴密而結實,鐵瓦蓋是藍色的,比現在城裡城外的磚瓦房強的多了。
那張畫了房子的納米紙,在這樣用了一次以後,上麵的圖畫像橡皮擦過的似的,沒有了一絲畫過的痕跡了,方便下次接著畫圖。
她忽然想起,三王爺還在小山洞裡麵睡覺,他聽到了可是不好編理由的。
她去看,三王爺還是醉的一塌糊塗了,連她進了山洞也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