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北國兵離她較遠,射擊他心臟準頭比射擊腦袋好打中。
馬佳手裡的家夥又是“嗖”的一聲輕響,另一個北國兵的心臟部位躥出一股鮮血,搖晃了一下以後,也撲地死去了。
三個人驚訝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手裡拿著的是什麼,就一響冒出一股青煙,對麵的北國兵就死了。
三王爺驚道:“馬佳,你是怎麼辦到的,這東西就能輕鬆殺人啊?”
另外兩女,年齡小的隔著柵欄給她跪下了:“大姐姐,我們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們現在無處可去了,就想給你報恩,隨你差遣……”
“你倆不需要多禮,快起來吧。”
看著兩個漂亮的姐妹,那個年齡大一些的還是她原身的衣食父母,可是不敢讓人家跪。
她趕緊的出了鐵柵欄,把兩人扶起來,並招呼三人進木屋去說話。
那些開過槍以後產生的彈殼,馬佳都回收了回來,以後積攢多了,可以用機器回收回去,免得在這個世界留下太多現代的東西。
塑料的包裝袋也可以燒毀,啤酒桶也可以燒了取暖,可彈殼屬於金屬製品,是很難鏽蝕和分解的。
因為馬佳不再穿原來的乞丐衣服了,為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出了木屋換了狐皮鬥篷。
她現在臉上也有肉了嗎,用爆米花機器崩出了一個裝滿衣服〔漢服〕的大衣櫃,裡麵是各種衣服都有的。換了衣服,洗了澡,收拾的乾淨利索。
在木屋裡麵,因為很暖和,她就穿個對襟的羊毛衫,出去柵欄太遠怕感冒,就披個狐皮鬥篷,脖子上是蓬鬆的狐尾圍脖,一頂水貂皮帽子。
這一身的打扮雍容華貴,是真正的錦帽貂裘了,讓人猜她不是商賈家眷或者官員女兒。
她們看穿著羊毛保暖衣褲的馬佳,竟然不能和要飯花子的馬佳產生什麼聯想,以為是個陌生的救命恩人。
直到馬佳主動說了事情的原委,兩姐妹才恍然大悟。
再看那個三王爺,小惠住的離著京城遠,她不知道三王爺的事,可袁嘉蘭是知道的。袁家村離著八達洞不遠,算不上鄰居,可三王爺有時閒的慌,也去村子外圍走走,袁佳蘭見過。
關於三王爺,還有個笑話,袁嘉蘭想起了就想笑。
因為三王爺被他五弟從府裡趕出來,彆人喊他王爺還可以,可他五弟嚴禁人喊他千歲,如果喊他尊稱,就喊他百歲。
王駕百歲,就是一個讓人聽之發笑的笑話。
因為有的人把這事忘記了,說話說漏了嘴,在搭訕三王爺的時候喊了千歲,被他五弟的爪牙知道了,嘴被打成了豬嘴。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對他喊千歲了,為了怕忘記了後喊了千歲被抽耳光,隻能是不理他了。要麼就是喊三王爺,不帶千歲的尊稱了。
絕大多數的人,對他選擇了無視。因為三王爺無權無勢了,就是一個乞丐。
兩女看過去穿著破破爛爛的乞丐女馬佳,因為故意的遮擋容顏,臉上經常花裡胡哨的,頭發也是亂糟糟的,讓人看不清臉麵。
現在一打扮,明顯就是明眸皓齒了。腰背挺直了後,還是楊柳細腰呢。
說到了她們的遭遇,原來,北國兵為了攻打京城,她們因避禍逃走了以後,去了百十裡外平原郡的舅舅家。
她們一家在舅舅家居住了幾天,感覺北國兵並沒有長驅直入,一家人扔下了家好幾天了,放心不下就想回家看看。
這一從遠處看可不打緊,一家人差點兒哭出來。
因為她家住的離著城牆比較近近,北國兵造雲梯攻城缺少現成的木料,正在拆了她家的房子梁坨做雲梯。她們不敢出麵製止,隻能是從遠處哭著和家人一起離開了。
她倆和家人回來以後不敢回家,躲在了遠處的荒山裡的,帶出來的乾糧吃光了,最終餓的受不了,袁佳蘭就想讓父母先藏著,她倆出來找些吃的。
漫山遍野,大冬天能吃的隻有秋天掉落了的酸棗,要麼就是路旁棗樹下麵的壞棗。
她倆還在儘力的尋找,不想就倒黴的撞上了兩個北國散兵,被追趕進了八達洞。
“我們的房子被北國人拆了,家沒有了,我兩姐妹的命是你救得,我們兩姐妹以後可以隨您差遣,就把你當成主人吧?”
“你倆不需要把我當主人,你們在家靠父母靠自己,出門靠朋友咱們應該是朋友。”
“你倆不要拘束,就把我當成你們的朋友好了。至於吃飯睡覺,我這裡有的是糧食,你們可以隨便吃,不用擔心會吃窮了我。至於住處,今天就住在我木屋的客廳裡吧。”
袁姑娘苦巴巴的說:“主子,隻是我的父母都在遠處的荊棘裡藏著,我們還要把她們接過了?他們年歲大了,吃不了那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