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傅雷還是不錯的,強行要回了二十萬金幣作為北國侵略失敗的賠償,嗯,要的不多不少啊!”
“我現在就寫信,把那些前官員當成廢物趕出通衡關,彆搭理那些廢物……”
她看完了第一遝信箋,打開第二遝,欣喜的心中暗想;“哦,在外麵等待的,果然是原主的娘親了,傅雷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他腦海裡還有原主的記憶,馬上,一張麵容姣好,可又苦大仇深的臉就浮現在了她腦海裡。
苦澀又溫柔的話語也悄然在耳邊響起了,那是她還小的時候,三王爺的王妃選定了她當三王爺的丫鬟的時候,娘親對她的原身哭著說的。
“孩子啊,你雖然是公主胚子,可我這做母親的身份低微,是我這當母親的拖累了你呀。”
“你就好好伺候三王爺吧,這輩子就不要想著攀高枝了,以後你長大成人,讓三王爺給你配一個長相好一些的家奴為丈夫,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吧……”
那時候,娘親是三王爺府的家奴,馬佳就是家生奴才,雖然不是吃不飽穿不暖,可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連她這個小女孩,也要乾些力所能及的活計。
娘倆看著這樣的日子不好過,娘親當奴才吃苦倒沒有什麼,她怕的是女兒當奴才就這樣一直的當下去,以後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就怕女兒以後生下的後代,也逃不脫和女兒相同的命運。
她看老皇帝把母子派往了三王爺府,從此就再也沒有音信了,自己到沒有太多的怨恨,誰讓父母當初坑了自己,自己還傻乎乎的進宮了呢?當初如果堅持,沒準就和鄰居的哥哥婚配了。
即使是私奔了,也好過進宮以後被老皇帝臨幸,過後懷孕被趕出來到了三王爺的府邸當了下人,自己不但苦不堪言,女兒也一樣受了拖累。
她估計女兒是前途無望了,所以,經常摟著她哭泣。
她想到了原身娘兒倆,過去天天的愁雲慘淡,相依為命的苦日子。想到了這裡馬佳的胸口一熱,竟然流下了兩行熱淚,奇怪,還一下子還止不住了。
緊接著,她不受控製的嘴一裂,悄然捂著臉哽咽了起來。
“公主,您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嗎,信上寫的是什麼?”
一旁的小倩袁嘉蘭和小惠,看到公主哭了嚇一跳。
三人自從跟了公主以後,就以為公主就是個鐵骨錚錚的女人,平常也是說一不二,一貫的性格強硬,可沒有見過她有小女人的做派。至於公主哭泣流淚,她們一次都沒有見過。
公主性格喜歡直來直去,一般的時候並不真情流露,今天是怎麼了?
她極力控製住收回了悲情,感覺這是這具身體感應到了親情的迫近才這樣的。
她想明白了這些,才像還了魂一樣正常了,她擦了下眼淚道:“小倩,嘉蘭小惠,是我的娘親到了宮門外了,我高興啊,你們和我出門迎接她吧……”
袁嘉蘭驚呼:“啊,是伯母,不,是娘娘,不……”
看她也弄不清楚該稱呼公主的母親是什麼了,馬佳就和她倆解釋。
“我娘親她姓馬,此前是宮裡的宮女,也沒有得到先皇的任何封號,她本來就沒有什麼身份的,年歲有些大了,你們就比照宮裡的老人,叫他馬嬤嬤好了。”
到了宮門外,她就看到了那個原主的生身母親,剛三十三四歲的她,頭發就有些銀絲了,臉上也有了歲月留下的痕跡。
她在宮門外的馬車旁站立著,心情忐忑的等著女兒出來接自己,一麵等待,一麵流著眼淚。
她緊跑幾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娘親娘親,我穿了這一身你就認不出我了,我是你的女兒佳佳啊,您這幾年在邊關受苦了哈……”
她娘親沒有想到,以前瘦弱的佳佳,現在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長得還身段婀娜五官精致,舉手投足間還有些上位者的氣勢。
娘親不容分說就上前摟住了她,左看右看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佳佳,嗚嗚,我苦命的的孩子啊,這些年,當娘的日夜思念你啊,老天有眼,終於讓咱母女見麵了……”
“娘親,彆哭啊,那些事情都過去了,你看我現在,不就成了公主了嗎?”
“嗨,好孩子,真想不到,你還真的在三王爺鞍前馬後的幫助了他,三王爺也認了你是公主了,我就說嗎,你好好伺候三王爺,他就是鐵石心腸,時間長了也會被你暖熱的。這不是我說的對了嗎……”
娘親知道了女兒的事情,還是中州軍元帥傅雷告訴他的,傅雷對公主的前世今生也不太了解,隻是對她娘親籠統的說了十幾句,意思就是她女兒是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