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淵最不喜歡的就是家裡人太聰明,但薑棠這丫頭聰明歸聰明,但是好歹不添亂。
“哥,今晚去青青姐家裡睡吧。”薑棠掰起指頭,“按著我倆約定,你也該去了。”
你倆也連這也約定?都還沒成親吧?
孟淵沒法子,但還是道:“好。”
數日艱辛勞累,孟淵確實需要靜心靜神,這唯有青青姐能寬慰。
起身穿衣,薑棠也不避,她還很有道理,“老夫老妻的了,什麼沒見過!”
“您倆都沒睡過!”香菱是個直人,她都忍不住替孟淵抱不平了。
薑棠瞪了眼香菱,香菱立即就道:“小媳婦說的對的很呢!”
顯然,香菱已經被薑棠每日的好吃好喝收服了。
孟淵穿好衣裳,吃了早飯,便往衛所去。
簫滔滔等人已經離去,衛所經孟淵肅清,張龜年無有掣肘,又獨大了起來。
孟淵也晉升百戶,身居百戶所副職,又跟張龜年穿一條褲子,這鬆河府衛所當真是一言堂了。
“我真有個侄女,願意當小……”張龜年提議。
“張叔莫要再提。”孟淵當即拒絕,他見過的美色太多。
且不說三小姐之風華絕代,薑丫頭還小也不必多說,單單青青姐,就讓孟淵吃了個飽。
另還有明月姐,這又白又能乾,孟淵早已確定目標。
尋常美色根本入不得眼了!
“張叔莫要多言。”孟淵一口推拒,道:“我家中有兩妻,已經夠了。”
“我家那侄女當小也行啊!”張龜年一直讓步,他先前還想讓他侄女當平妻,如今已隻需個妾室的名分。
孟淵勸了好久也沒用,隻能假裝答應,隻等回去跟聶師提一嘴,讓聶師來擺平。
“簫指揮和柯道長已經走了,向先生也回去了。”張龜年很有感歎,“領頭的人都去了,我倒是發覺咱鬆河府衛所沒人跟我爭權了!”
“張叔快活就是!”孟淵對官職沒多少心思,隻想好好修習,便問道:“鎮妖司的武學中,我還有什麼可以修習的?”
“莫急。”張龜年顯然早有打算,“這都需要跟神京去信,向先生說幫你辦。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
兩人扯了半晌,待午後下了值,孟淵又在醉月樓擺了酒,這才散會。
夜深回到家中,孟淵與青青姐幾番歡喜,那也不必多言。
清晨鬆了筋骨,聶青青愈發迷醉,孟淵便往衛所去點了卯。
枯待一日回到家中,香菱很是鄭重出聲,道:“三奶奶放了話,讓你明天不必去衛所,要陪她老人家去衝虛觀呢!”
這事是應有之義,孟淵自葫蘆山回來時,三小姐就提過。
“還有什麼?”孟淵問。
“你跟聶大姐睡出孩子了沒……”
“還有,”薑棠捏住香菱那好奇的嘴,道:“明月姑娘和熒姑娘已經離開了。”
“是呀!”香菱歎氣不止,張開倆手臂,瞪著大眼睛,道:“倆出手大方的走了,以後想賺錢可就難了!”
說了這話,香菱又道:“其實不賺錢也行。”
明月和熒妹走了麼?孟淵懷思,彼時明月說走,本以為是回靜園,沒想到是回老家。
“我們總會去找她們的。”孟淵道。
“小騸匠!”香菱很是正經,“我知道你想找她倆當媳婦!現今她倆走了,你隻能找聶大姐睡覺,你心裡不高興!”
香菱叉腰,一副排憂解難的模樣,“可是人家住的遠,回娘家不方便!不成就不成了,這次咱們去衝虛觀,再拐一趟我家,我給你說幾個離家近的!知書達禮,一生生一窩呢!”
這般說著話,香菱瞪大眼睛,著實信誓旦旦,不似大頭山老鱉坑詩仙,反而有了幾分媒婆的模樣,當真不倫不類。
“比你還知書達禮?”孟淵問。
“那可不是!”香菱皺眉,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