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葉默心裡也有了一個大概。
和徐廣智了解一些關於徐廣財家裡人的事情之後,葉默就連夜回去了寧海市。
為了調查此案,如此大費周章,葉默最後必須給這些支持他工作的領導一個交待。
換言之,徐愛琴遇害案,他無論如何也要找出真凶。
回到寧海之後,葉默稍微休息了一下,翌日一早他就找到了林萱。
見到突然出現的葉默,林萱也是愣了一下。
“葉默,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昨晚問清楚一些事情之後,我就連夜開車回到了寧海。”
“你從徐廣智口中,問到了想要的答案沒有?”
聽言,葉默點了點頭。
“林萱,你是寧海市本地人,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惠安村,曾經出過什麼大人物沒有?”
聽到這句話,林萱微微一笑道:“葉默,你是不是這兩天累糊塗了,咱們的張廳不就是……”
說到這裡,林萱突然僵住了。
隨後,她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葉默,這是徐廣智親口和你說的?”
聞言,葉默搖了搖頭。
“林萱,你仔細想想,為什麼十年前的徐廣財突然像是開了掛,一路平步青雲,從縣委副書記到書記,他隻用了半年,從縣委書記到市長,他僅僅又隻用了三年,這背後,你應該想到有誰在幫他。”
“葉默,你彆說了,一會兒咱們該乾嘛乾嘛,今晚下班之後,我們單討論這件事。”
於是,這一天時間裡,葉默和林萱都沒有對此案開展過任何調查行動。
晚上下班後,辦公室空無一人。
葉默和林萱兩人借整理材料的機會,兩人單獨就此事展開了討論。
“葉默,你白天說的事情,我想了一下,我覺得這不大可能,咱們的領導張同山同誌雖然是惠安村出來的人,可他早年間根本不在寧海工作,這件事和他,應該牽扯不上任何關係吧?”
“但我在問徐廣智的時候,一提到惠安村三個字,他的臉色就頓時變了,我實在是想不到,能給徐廣財當靠山的人,還有誰。”
“你是認為,當年的徐廣財,是受到了張同山的指使,才去栽贓陷害徐軍的是吧?”
“不然呢,否則這農村裡出來的徐廣財,怎麼可能這麼快爬上去?而這個轉折點,就在十年前徐軍案過後,你不覺得,這未免太巧合了一點?”
“我還是覺得,這件事在沒有證據之前,不要妄下定論,這件事,就算是我父親來了,都不好處理,你可要想好了。”
“我今天想了一天,我覺得,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是什麼身份,隻要犯了法,我就要追查到底。”
“可咱們現在沒有證據,隻要拿不出證據,你和我說了就不算。”
“那咱們隻能去惠安村走一趟了,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的辦法吧。”
“你讓徐軍的弟弟徐真擺酒慶祝他弟弟無罪的事情,並且大肆宣揚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