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三個小朋友,四個五個六個小朋友,七個八個。可愛小朋友,一起手拉手拍皮球,一起手拉手拍皮球,一顆蘋果隻咬了半口,一首歌謠唱完第四句,一隻曲子彈到第三章,還剩五個小朋友,一雙拖鞋弄丟了一隻,一本日記看到第九頁,一把獵槍子彈已上膛,還剩兩個小朋友,一個故事還沒說開頭,一個小朋友睜開眼。”
錢哆哆::“戚哥,你念的什麼啊?”
戚渝:“沒什麼,一個簡單的遊戲小規則而已。咱們一會兒可得去找一名‘歌星’呢———”
目光一直緊緊跟隨著少年的麵容,沒有挪開半分,他好像真的在做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直到自己看到他指尖多出的那顆金蘋果。
那個金蘋果,是維倫爾完成,那個任務所需要的道具?
“你要幫助維倫爾刷本。”這不是個疑問句,而是個肯定句,不清楚戚渝為什麼這樣做,但這樣確實會留他一命。
“彆瞎想,我聽到了的。”
“什麼?”
“我知道你不喜歡維倫爾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少年偏過頭,朝著自己甜甜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但是,我會殺了他的。”
(切——說都好聽,結果自己的神降體,估計到現在還在保護人家)
臉上不情不願地勉強嗯了一聲,自己也不想太過逼迫他,等收拾維倫爾的時候,自己少說也得親自動手,不讓他脫層皮自己就不叫錢哆哆。
真的是誰的主意都敢打
這家夥想競爭維倫家的繼承權,維倫家世代傳承烈火強攻類天賦技能,作為最有希望成為第一順位繼承人的少年在覺醒傳承中卻覺醒出了輔助係,可謂是維倫家的恥辱。
維倫爾在家族裡的地位一落千丈,維倫爾家族裡的長老會甚至一致認同他血脈不純,說好聽點血脈不純,說難聽點,就是維倫爾母親紅杏出牆,維倫爾是他跟情夫所生的孩子。
當然,這裡麵的版本有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而自己會幫他把這些“罪名”坐實,自己要看他勝敗名裂徹底毀滅
如果戚渝做不到,直接應該就能算是他心軟了吧?他做不到,可以換自己來握刀。
“胖子,你能不能不要這個眼神盯著我,感覺陰測測的?”少年聳了聳肩,又是那種很無辜的表情,他這些年賣萌是越發熟練。
後領被他一把拎著,可以看見少年腳下輕點,留下一個小坑。
所經過之處,都是如此。
在空中飛躍,戚渝發絲飛揚,而自己除了舒適的微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為了防止冰冷的空氣在自己臉上直拍,他還特地給自己套了個護罩。
“我們現在去哪兒啊?”
“彆急,馬上就到。”戚哥腳下的速度又提快了些,速度快到自己根本看不清周圍經過了哪裡,隻帶有周圍環境模糊輪廓跟基礎色調變換:“好了,你可以睜開眼,戚哥哥帶你去逛一下歌舞廳?”
“這個小鎮上還有歌舞廳?!”
自己之前完全沒有發現過,睜開眼睛盯上麵前的這間屋子,這間屋子建在老槐樹旁,而之前自己從老槐樹那裡經過了那麼多次,卻都沒有發現。
這很不科學啊?
“這裡怎麼會有一家歌舞廳?”
“好歹是民國時期了,雖然政府沒有將這個小鎮開發出來,但是歌舞廳肯定會是有的。不過是開在哪裡的問題?”
麵前的建築物依舊是那古色古香的模樣,但仔細一瞧,好像確實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樣。等到兩人都靠近大門,還可以聽見裡麵傳來淫穢的喘息聲。
“這這是個意外!我才不是帶你看這個的!”差點給戚渝嚇成小結巴,整張臉瞬間爆紅,就跟那煮熟的番茄一樣,十分著急等開口解釋:“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這種人的。”
“嗯嗯嗯——”
戚渝:“啊——!你不要這樣一臉不信的表情嘛,這是真的。我隻是來帶你找遊戲道具的,維倫爾遊戲通關需要那樣道具,我需要他刷副本變強離開清水鎮。”
錢哆哆:“你之前還跟我說,你答應我,會殺他的!你不會糊弄我吧?”
戚渝:“人與人之間能不能有點信任——我答應你的,什麼時候沒有做到過?”
冷哼一聲,十分不高興的叉手手。戚渝搖了搖頭,看起來拿自己很是沒辦法。握住自己的手腕當做安撫。
他的手跟自己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他的手帶著密密麻麻的薄繭,無論是他這個人,還是手上的體溫都十分的冰。
豔姬前輩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
陸驍曾經給自己提到過,說實在的,哪怕是到現在,自己也依舊很好奇。
就算自己再好奇他身份,隻要他不願意說,自己不會強問。哪怕知道了的話,應該能確切的更了解他一些。
但是相關的東西,可以從豔姬口中說出,可以從戚渝口中說出。
但絕對不能從他陸驍一個外人口中說出,他的存在之前僅僅被國家級彆部分成員知曉。陸驍會給他可能造成身份暴露的影響,而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徹底解決這個風險。
麵前的一棟3層木樓,看起來很有清朝花柳巷子那味。上麵掛著一個陳舊,看不出年頭的木匾,上麵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這間木樓看起來已經廢棄了很久。
但事實上,當推開這扇門的時候,卻會發現彆有洞天。裡麵有很多正在進行娛樂的中年男人,台上有名身材火辣的駐唱女。
(村長夫人,蠱女!她怎麼會成為這裡的駐唱女?!!!)
還沒有邁入大門,一股刺鼻的酒味就直衝腦乾,胭脂俗粉的味道與酒味混雜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打噴嚏。
裡麵的場景還真的是相當的汙雜,就像還沒進化成功毫無羞恥新的低級生物,而這群生物在現場直接交配。
鈔票滿天飛,撒的遍地都是,毫不誇張的紙醉金迷這裡麵還有幾個明顯的“外人”麵孔,說的是日語。
這裡麵的女人眼神空洞,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任人操控,凡是與其交合過的男子影子都會透明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