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隻感覺後背好像貼上了一個暖烘烘的火爐,人不自覺地往後撅,本能的想要取暖。
被窩裡溫度越來越高。
陸進揚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動了動,呼吸沉沉。
慢慢地試探,移動。
黑暗中,一切都被無限放大,她呼吸聲急促,他的亦是。
直到行軍床吱嘎響了一聲,她的唇被徹底堵住,細小的電流從腳心竄到心口……
早上醒來,周齊康兩口子早就去上班了,還貼心地從食堂把早餐打回來放飯桌上。
溫寧起床洗漱,刷牙的時候覺得嘴唇火辣辣的疼,她跑到鏡子前一看,頓時又羞又氣,直接哭了。
陸進揚剛洗漱完一會兒,正神清氣爽地坐在餐桌邊,等著溫寧一塊兒吃早餐。
結果好一會兒不見人從洗手間出來,裡頭還時不時哭哭唧唧地響兩聲,跟貓兒叫一樣。
“怎麼了?”他聞聲走過去,溫寧杏眸圓瞪,指著自己紅腫的嘴唇跟他控訴,“陸進揚你屬狗的嗎,痛死我了!”
昨晚太黑,陸進揚看不見,也控製不住,隻覺得摟著自己香香軟軟的小對象,激動得不行。
滿腔歡喜都化成了行動。
完全沒想到她皮膚這麼嫩,居然嘴唇都被他給親腫了。
他心疼得跟針紮似的,當即捧著她的小臉,指尖輕輕摩挲嬌嫩的紅唇:“我看看,我給你吹吹行嗎?”
說完當真對著她的紅唇輕輕吹了口氣。
看著他現在動作溫柔得不行地給她吹,當真心疼的模樣,溫寧嗔怪地哼了聲,昨晚壓著她親的時候怎麼不這樣?
什麼冷傲陸隊,她現在算是知道了,關起門來那吃相,跟餓了幾個月的猛獸似的,巴不得給她拆吃入腹。
陸進揚彎著腰哄了半天,溫寧板著小臉不搭理他,也不吃早飯,就喝點水。
這可把陸進揚心疼壞了,趕緊把人摟懷裡抱著擁著,貼在她耳邊聲音低沉沙啞,各種乖乖,寶貝地喊,這些話都是兩人在床上的時候耳鬢廝磨時候叫的。
彆看陸進揚平時冷冰冰話不多的樣子,私底下跟溫寧在一塊兒,根本不是這樣,尤其情到深處的時候,摟著她各種親昵稱呼地叫,那叫一個出息。
不過這一麵,隻有溫寧能見到。
彆人嘛,隻能看到他高冷正經不苟言笑的那一麵。
今天還有正事辦,溫寧也沒作太久,主要是讓陸進揚長點記性,下次碰她的時候輕點,彆那麼使勁。
兩個人吃完早飯,就出發去前鋒村了。
寡婦謝娟住在村西頭,附近就她這一戶,要走個十分鐘才能看到其他戶。
溫寧跟陸進揚站在門口,陸進揚抬手敲了幾下門,好一會兒才傳來聲音:“誰呀?”
溫寧出聲道:“謝姐,我是溫寧,劉軍是我繼父。”
謝娟知道溫寧,猶豫了幾秒,還是把門給開了,結果開門後看見溫寧身邊還有個穿軍裝的男同誌,謝娟頓時又想關門:“你們想乾撒子?”
溫寧介紹道:“謝姐,這是我對象,他陪我一塊兒過來,我這次找你是想聊聊你跟我繼父的事兒,你彆誤會,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
聽到她這麼說,謝娟才把門完全打開:“進來說吧。”
進門是個院子,溫寧跟著謝娟往堂屋走,陸進揚跟在兩人身後,習慣性地周圍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