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綁了起來,用繩子掉到半空。
接著湧進來十幾個男人,手裡不是拿著砍刀就是拿著槍。
為首的黃毛用槍對著季明舒的腦袋,惡狠狠地道:“臭娘們,我們的貨呢?”
季明舒渾身被繩子勒得生疼,艱難開口道:“什麼貨?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是為了躲避海警才不小心爬上你們的船。”
“是嗎?”黃毛見多了這種死到臨頭還嘴硬的人,沒什麼耐心地嗤了一聲,抬手對準季明舒的腿,哢噠扣動扳機——
隨著消音手槍的悶響,季明舒啊地發出慘叫,五官痛苦的緊皺在一起。
小腿被打中,鮮血湧出,順著褲腿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黃毛收起槍,再次詢問:“貨呢?再不說,老子被你眼睛打爆!”
他們查過了,當晚整個海港,除了有一艘漁船接近過遊輪,再沒有彆的人。
所以貨隻能是被季明舒這一夥人給劫了。
可惜他們查了很久,都沒摸不透這夥人背後什麼來路。
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貨給運走的。
季明舒臉色慘白似紙,痛苦地哀嚎著,她壓根不知道黃毛在說什麼:“真的是誤會,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貨,我沒有拿你們的東西。”
黃毛徹底失了耐心,砰的一聲,又朝著季明舒另一條腿開了一槍。
季明舒痛得幾儘昏厥,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一顆一顆滾落。
“再給你一次機會,貨、在、哪、裡?”
黃毛沒了耐心,老大讓他調查了一周,他一點線索都沒找到,簡直煩躁到了極點。
季明舒艱難喘息著,唇瓣哆嗦:“你……你們……的貨,到底是什麼東西?中間一定有誤會,興許我們都被人給利用了……”
挑撥離間這招黃毛看得太多,聞言把槍往身後一彆,然後拿過旁邊同伴的匕首,徑直朝著季明舒走去,“媽的,老子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黃毛走到季明舒身邊,匕首狠狠往她腿上中槍的地方插下去,然後用力轉動手裡的匕首,季明舒痛得慘叫連連,直接昏死過去。
黃毛拿來興奮劑,往她身上一紮。
半分鐘後,季明舒痛得清醒過來。
黃毛繼續拿刀在她傷口上反複折磨。
因為注射了興奮劑,季明舒身體神經敏感到極致,痛感也達到極致,整個船艙都充斥著她淒厲的慘叫。
社團的人早就對這種場麵見怪不怪,個個麻木冷血地立在原地。
比起價值過億的軍火,折磨個人根本不算什麼。
另外那邊,蛇頭的審問也進行得不順利。
一點線索都沒問出來。
“媽的!問不出來那就都去死!”黃毛暴跳如雷,讓人把季明舒幾人全部綁到一起,舉槍泄憤地對著幾人突突突地掃射一番,然後把人全扔海裡。
季明舒連慘叫都來不及,海水便從她口鼻湧進來,徹底失去了意識。
香江。
“霍少,剛收到消息,17k的人昨晚在公海殺了四個人內地人,有一個是女人,全扔海裡了。上次那批軍火,他們懷疑是幾個內地人劫的,所以一直把重點放在追查那幾個人身上。”
助理向霍英驍彙報最新收到的消息。
霍英驍推了推鼻梁上的銀邊眼鏡,戲謔勾唇:“那批貨處理得怎麼樣?”
上次遊輪被暗殺後,他就派人劫了17k的貨。
收了一千萬美金來追殺他,那他就坑他們一個億的貨,讓他們吃了多少全都吐出來。
助理慶幸道:“已經順利運到英國口岸。說起來我們這次還真要謝謝溫小姐,要不是她讓我們散播那兩個內地男人當晚出現在遊輪的假消息,現在17k肯定已經查到我們頭上。托她的福,17k那邊的視線完全被內地人擾亂,把這筆賬記到了內地神秘組織的頭上。”
“一群蠢貨”,霍英驍鏡片後的桃花眼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腦海浮現溫寧的臉,勾唇道,“準備一下,明天出發去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