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梔也沒說什麼,一邊鼓勵著,一邊任勞任怨的,結果現在出了這檔子事,總不能白嫖吧?
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郝麗萍一聽六百塊,頓時不樂意了,“表姐,你怎麼能這樣呢,況且又沒有人逼你這麼做的,這都不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嗎?”
顧雲深一聽連忙附和道:“就是,夏梔,又不是我讓你伺候我,還有那些書,不都是你自己買給我的嗎?”
夏梔一聽頓時氣得倒吸了一口氣,真是太不要臉了!
原主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人,還對他死心塌地的。
“顧雲深,虧你還讀過書,竟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那你們借著定親騙我,這算不算欺詐?其次,顧雲深你這是出軌!
要是把你們顧家做的這些齷齪事捅到教育局那邊,我看誰敢要你這個道德敗壞的大學生!”
“夏梔,你敢!”顧雲深連忙起身嗬斥,麵上也閃過一絲慌亂。
張曉一聽也急了,想上前拉住她,結果一不小心踩滑險些摔倒。
所幸直接趴在夏梔腳邊,抓著她的褲腳可憐兮兮的說著。
“哎呀,哎呀,這件事是我不對,梔子是我錯了,但當時我是真的把你當成兒媳婦了,你看,要不我給你跪下,你可千萬彆將這事捅出去啊!”
張曉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說著作勢就要跪下。
“哎,這,這,哪有長輩給晚輩下跪的,梔子啊,要我說這事就算了。”
“就是啊,這誰都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周圍的人看著張曉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些同情,都是一個大院的,這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夏梔看著旁邊幾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大嬸,咧嘴一笑。
“竟然嬸子們這麼善良,那要不,這錢大家幫忙還還,畢竟你們知道的。
我夏梔無父無母孤兒一個,總不能一大群人欺負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女人吧?”
眾人一聽連忙閉嘴,這是六百塊,又不是六毛錢,他們怎麼可能拿得出來。
夏梔看著周圍人的反應,目光轉向張曉時,恰巧看見張巧眼底一閃而過的不耐,果然都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
原主始終是個外人,這群人怎麼可能把女主當成自家人。
“張嬸,我還是那句話,把錢和我買的書給我,不給,我就去舉報你們!”
夏梔抱著手,斜眼看著旁邊的幾人,原主長相隨母,生的嬌小玲瓏的,清秀靚麗。
可惜被這群人摧殘的現在都快成了一個黃臉婆了,明明二十歲正是大好青春,卻活得像個三十歲的老媽子。
真是為原主感到不值!
張曉頓時犯了難,這六百塊,他們這一時半會還真的拿不出來。
況且這雲深要是娶郝麗萍,還需要彩禮錢,酒席錢,這……
“梔子啊,嬸會給你,隻是最近嬸子手頭緊,暫時拿不出這麼多來,你能不能寬限寬限?”張曉一臉為難的看著她。
“就是啊,夏梔,張嬸都說了會給,你也就彆得理不饒人了。”
陳秀萍也走上前,“梔子啊,這件事是麗萍不對,但大家都是鄰裡鄰居的,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平日裡夏梔最聽她的話了,況且今天先把這事忽悠過去,等麗萍和雲深的事先定下來,至於這錢,能拖一天是一天。
“夏梔,差不都得了!”郝大壯沉著臉,怒喝一聲。
夏梔看著這幫,幫親不幫理的人,心裡一片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