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到我屋子,其他人站遠一點,我和應大少在此處聊點有意思的,旁人不要打擾。”世子走到山莊花園裡,朝後麵的手下吩咐道。
應浩環顧四周,除中間有一座涼亭,皆是低矮的草和花簇,躲不了人,是個談事的好地兒。“你們都站遠點,等我和世子爺聊聊天。”
世子見他懂這些門道,省去一番口水,朝一位迎他們進來的老者說道,“給我們備好茶水。”
“是,老奴這就去。”說完他分彆朝兩人躬身離開。
林澤被帶到一個房間,護衛非常謹慎地將他綁在一張椅子上,眼睛上的黑布沒解開,還把嘴巴用布巾塞住。
“你彆亂動,我一直在屋裡守著,若是生事,吃虧的是你自己。”護衛低聲警告道。
林澤趕緊點頭,這是好人,專門提醒他的。
然而這話也令林澤煎熬,電視劇又騙人!
他有空間都不敢拿刀子去割開麻繩,因為不知道護衛站哪個地方啊!要是剛好能看見他手上動作,不是自尋死路?
在椅子上做了十幾分鐘,林澤撐不住,意識進入空間。他需要養精蓄銳,不然怎麼抓住機會逃走。
在空間,林澤是無法感覺外麵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說,現在隻剩下一具會呼吸的軀體。
在休息前,林澤先找出一把小刀,削鉛筆那種,不管怎麼樣,這個割麻繩方便。
幾樣武器全都擺在最顯眼的位置,確保他能用很短的時間進空間,並拿出去用。
日光消失,月亮懸枝頭。
世子帶著一身火氣進屋,抬眼看見綁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林澤,不由嗬斥道,“他怎麼在這?”
護衛不敢頂嘴,這是您吩咐弄這裡的,隻飛快連人帶凳往外搬。
世子簡直沒眼看,這家夥竟然睡得不省人事,讀書人就是這副鬼樣?還振振有詞說得出那幾句話?
想到這裡,世子腦海裡清晰得浮現他在街頭說,‘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萬世開太平’。
“給我拿盆水潑醒他!”世子抬手製止,跨步走到太師椅前坐下,冷冷道。
林澤一覺醒來,手機計時器清楚顯示已經過去五個小時,這段時間的逃難給他累得睡死過去,彆人是喝酒喝斷片,他是累得睡斷片……
現在外麵是晚上,不知道具體哪個時辰,林澤趕緊從空間出去。
一盆冷水直衝腦門,林澤一哆嗦,嗚嗚嗚地想說話,下意識要站起來,卻發現被束縛著,一點都動不了。
“把他嘴巴的布巾弄走。”吐出一口濁氣,世子淡淡道。
林澤意識回歸,下巴簡直要脫臼,塞住的布被人抽出,一時間他嘴巴根本閉不起來,尷尬的事,接連發生,口水遏製不住地往下流,他趕緊把頭往上揚起來。
世子那一貫不為外物影響的心性,差點在林澤這破功,扭頭去喝茶,眼不看為淨。
林澤從骨骼錯位的痛楚中緩過來,方才明白要命的事它可能要發生,這世子有小眾愛好,他要以死明誌嗎?
泥馬,辦那檔子事總不能留護衛在身邊。他要怎麼弄死這人,還是拿刀抵著他脖子,挾持人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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