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望、陸謙擺了擺手,各自帶手下散開,笑吟吟的葉青頓時顯露了出來。
前麵的內侍省的任臉色一變,人的名樹的影,這個惡人怎麼在這裡
前麵的聲音突然停了,吳翰林十分不滿,今日是他雙喜臨門的日子,可不許人掃他的興。先是使了一記陰招,把握住皇帝的命門,把葉青吃到嘴裡的肥肉搶來一半。然後又可以搶奪這建康最貴的住宅區的一套宅子,他已經打聽過,許將進門下侍郎,累官金紫光祿大夫。本來是要升官的,但是卻一貶再貶。
這時候跳出來欺負許將,是最好的時機,吳翰林敢想敢做的,就來強奪彆人的宅子了,貴霜的律法在這些人眼前,就是個笑話。
他們明白,隻要皇帝沒有厭惡他們,再怎麼折騰都沒事。
吳翰林推開眾人,來到前頭一看,正好看見葉青坐在地上笑的有些瘮人。
“葉青?”
葉青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臉上的笑意以最快的速度變沒,橫眉怒指:“賊廝鳥,你這鳥人不過是靠攀附權貴,給官家表演口吞拳頭上位的弄臣,現在竟然狗仗人勢欺負到狀元頭上了。彆人住了幾十年的院子,你帶著一群蝦兵蟹將就要搶走,嗬嗬,還有王法麼,還有法律麼?你拖誰的勢,敢欺負到狀元頭上。你這饢糠的夯貨,打脊餓不死凍不殺的爛乞丐、沒信行不成才的破落戶、天不蓋地不載該剮的賊。”
吳翰林被罵的麵紅耳赤,他雖然也是底層出身,但是居上位久了,哪裡經曆過這麼草莽氣的指著鼻子大罵。
葉青罵爽了之後,下令道:“給我打這賊鳥,打的他親娘都認不出來,吳翰林,今天萬歲營打不出你的綠屎來,老子算你沒吃多過韭菜。”
吳翰林被罵的有些頭暈,但是他人多勢眾,豈肯罷休。
雙方很快就在許將的家中顫抖在一塊,萬歲營人雖然少,但又豈是內侍省的閹人能比的。
武藝最強的呂望和陸謙守在楊霖身邊,其他是個人下場,已經打得內侍省差人人仰馬翻。
剛才喊話的小公公,已經被打的滿眼金星,口角流血,待好不容易站穩,又覺得口有異物,張嘴吐,竟是半口碎牙。
大街上不乏閒人,天子腳下的建康百姓,都不是小地方怕是的平頭百姓,對看熱鬨有著極大熱情。很快,許將的府外就被看熱鬨的人擠得滿滿當當,裡麵的人想跑都沒機會。
不一會,外麵又來了一群人,連打帶罵擠開人群衝了進來,正是早先回去報信喊來的萬歲營人馬,還有聞訊趕到的鄧宏林和他的皇城司禁軍。
這夥強援一到,局勢瞬間明朗起來,不一會吳翰林的人就被打得倒地哀嚎,吳翰林本人也被抓到葉青跟前。
吳翰林此時還敢橫眉怒目,大聲道:“姓葉的,你等著吧,我必到聖上那裡參你,看你如何自置。”
葉青早上就積壓了一肚子火氣,冷笑道:“今日就教你怎麼自置。”說完抬手耳光將他抽的嘴角腫了起來。
“給我拉住他的雙腿!”
吳翰林眼裡閃出恐懼的光芒,大力掙紮無果,叫道:“你要做什麼?你要作甚!”
葉青抬腳就踢,照著他的胯下一頓猛踹,臨了還是收了九分力氣,饒是這般吳翰林也被踢的嘴歪眼斜,嘴角不停流下口水,兩眼無神已經是徹底疼暈了過去。
這時候,就連被欺負的許將都看不下去了,忍著逃離的衝動上前勸道:“提舉,再打出人命了。”
葉青踢得興起,聽了這話才停了下來,拉著許將的胳膊道:“走,隨我進宮。”
許將楞了一下,問道:“進宮?”
“這廝這麼欺負咱們兩個,你不趁著他暈死了沒法進宮誣陷我,先跟我去官家麵前告他一狀,難道等著他醒過來反咬一口嗎?”
“誣陷,反咬一口”
許將腦子裡一片混亂,就已經被葉青拽著上了馬車,往宮裡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