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麵,好熱鬨呀,蔚為壯觀!”
滿眼都是人呀,耳邊都是一些讓我頭痛欲裂的話語,幾乎就把我給逼瘋了。
頓時怒氣值猛的又爆棚了,我惡狠狠的又撿起水裡的一個綠色啤酒瓶,甩了甩裡麵的水,對著身後一個凶神惡煞的,留著一臉大帥哥巴喬一樣的帥氣胡子的中年男子砸去,距離也就二十米不到,沒想那啤酒瓶子準頭極好,那中年男子見大事不妙,已經閃開身去躲,可沒想我扔出的啤酒瓶子就像裝了定位儀一樣,還是精準無誤的砸在他腦袋上,頓時那個鮮血滋滋狂噴呀,啤酒瓶子也直接被乾碎了。
疼得那帥氣大叔一陣嗷嗷直叫,頓時也失去了戰鬥力,而且那啤酒瓶子爆裂的聲音,十分的清脆動人。
此時我也莫名其妙,突然停了下來,惡狠狠的回頭瞪了那家夥一眼,一邊回頭看,一邊不自覺的彎下腰,去撿水裡的石頭。
那中年男子隻是很無趣愣愣的看著我,一臉是血呀,就是不敢和前一位中大獎的主一樣,不敢大聲嚷嚷,然後一屁股坐到水裡,顯得顏麵掃地一般,自認倒黴。
他身後向我疾疾追來的人,被眼前的場景又是嚇了一哆嗦,全都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愣愣的看著我。可我不敢再做過多停留,等下這些人緩過神來,又得繼續逮我了,我還得繼續拿石頭招呼他們。
顯然還是有不怕死的熱心好市民,早已經堵在了我的必經之路上,可此時我早已經殺紅了眼。
那人穿著一身暗黑色的短袖,那短袖上還繡著似龍似虎的標誌,顯得十分顯眼,岔開雙腳,雙手抱胸,悠然自得站在我的麵前,距離我也有十多米,一副吃定我的得意表情。
此人的眼神很犀利,顯然那人是練過的,而且比我都高出了整整一個頭,身體更是比我結實多了,手臂上的腱子肌可謂線條流暢十分誘人,估計女生看了這身型,估計都要情不自禁的流水。
我看了看他的身後,他身後的橋上,早已經聚滿了人,而且都在情不自禁的高聲雀躍歡呼起來,似乎早已經在提前慶祝了。那上麵還有七八個穿製服的警察叔叔,其中的幾個手裡似乎還捏著抓賊神器,雖然我不知道那具體是什麼東西,估計十有八九就是能噴射出能纏住人的網,就算是神仙來了,也逃不脫,而且都是一副胸有成竹嚴陣以待的模樣。
如此場景,我是避無可避呀,就連離我不到十米的河裡,也依稀站著幾個人,可是礙於堵我去路那帥小夥的強大氣場,還是要將所有的功勞先讓給對方。
十有八九這家夥是直接脫了製服,從橋上跳了下來,這才堵在了我的去路上,就那高度,沒有十米也有七八米吧,看來這是一場惡戰了,而且此時,橋上的一名穿武警製服略矮的帥小夥,也跳將了下來,內姿勢,內動作,簡直酷斃了。不得不佩服,這帥小夥也是一身肌肉呀。
看來我是沒得選擇了,捏了捏手裡的石頭,難道我就隻能靠石頭解決他們嗎,不可能!
於是我神情凝重的把手裡的石頭甩一邊,看了看水裡插著的半截木棍,隨手就撿了起來,捏在手裡,正好和我腳杆一樣粗,雖然短是短了點,也就三四十公分,不過感覺足夠了!
千萬可彆說我襲警,蛇有蛇路,鼠有鼠道,這是明顯堵我的道,要和我拚拳法的節奏,而且還充滿了對我的幾分挑釁,我可不能慣著。
手你捏著那半截棍,也不知道它到底在水裡泡了多久,顯得還是幾分沉甸甸的,那就讓我來給它提升幾分價值吧。
我毅然決然的一步步走向那個帥高各,仿佛此刻就是令狐衝決戰嶽不群和東方不敗了。
隨著我的步步逼近,橋上河堤上的人,也都莫名安靜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此時的我又回到赤條條的節奏,可我已經不在乎了。
那帥小夥臉上,莫名擠上一陣得意又感覺幾分無趣的笑,這笑讓我想起了功夫裡的火雲邪神,而此刻我就是那還未開化的周星星了,這豈不是小雞仔撞火星的節奏嗎!
很快我就踉踉蹌蹌走到了那帥小夥麵前,心也不再跳動,臉也不紅了,一棍子就毫不猶豫的朝那小帥哥腦袋上招呼,帥小夥很是自信爆棚,既不慌張,也不躲閃,隻是胸有成竹輕描淡寫的拿左手去擋。
可驚掉所有人下巴的是,隻聽一聲沉重的悶響,那帥小夥被我一棍直接拍倒在地,連他自己也沒鬨明白怎麼一回事,怎麼他自己的手就沒擋住我那一棍,明明一切儘在掌控之中啊……
隻見一米七多個頭的帥小夥,就像被擊出的木樁一樣,直接就栽倒在水裡,徹底失去了戰鬥力,雖然他還想站起繼續炫酷,可怎麼發力,都無法站起,臉上更是一陣惶惶看著我,可我冷冷的從他的身邊走過,邊走邊把手中的小半截木棍扔到一邊,不知道是不是我使的勁太大,還是這木棍在水裡泡得太久,也年久失修了,一擊之下,早已經斷成兩截,剩下的這小半截也就沒什麼大用處了。
橋上和河堤上,早已經擠滿了圍觀的吃瓜群眾,無不被眼前的場景深深的震撼住,也開始了一陣議論紛紛,甚至還有幾個漂亮的年輕小妹子,都忍不住哭了,這是心疼那帥小夥呀,真是帥不過三秒!
另外一個更年輕的小夥,也堵在了我的去路,我卻直直的走到他麵前,隻是簡單的瞪了他一眼,沒想小夥子很識趣的攤了攤手,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笑,似乎在示意我,他已經放棄了!
頓時周圍的人都起了一陣騷亂和噓聲,不敢相信眼前的現實。
我也冷冷的從那帥小夥身邊經過,那帥小夥甚至還靦腆的對我點了點頭,甚至還有點嬉皮笑臉的韻味,好像是對我的默認,可我並不去理會,也就自顧自的繼續往前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我才轉身沒走兩米,橋上和河堤上的人群已經一陣莫名驚呼,甚至都雀躍起來拍手叫好。這時候我才猛的發覺,那帥小夥使詐,他已經一個飛撲,直接就跳我的身上,就連先前被我一棍乾翻的帥小夥,也已經從水裡艱難爬了起來,正朝我這方向趕呢!
這下糟糕了,我是中了埋伏,還是吃了太年輕的虧呀,下一刻我必然就像小雞仔一樣,被對方擒住,接著毫無意外的被摁水裡一頓招呼,最後就像喪家犬一樣,被一群高個子壓上警車,直奔警局呀!這場麵,我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一般!
可還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知為何,我的身體習慣性的也是順勢一個前翻,不失時機的躲過了對方的飛撲擒拿呀。
就在他的身體從我腦袋飛馳而過的瞬間,我的大腦突然猶如閃電閃過一般,猛的閃過一個念頭。此刻我的身體才正準備落地,我的背也才拍到水麵上,可我的右手,就像觸電了一樣,緊緊的捏成拳,仿佛不受控製,猛的擊出,又是如閃電一般。就像功夫裡火雲邪神的拳頭一樣,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呀!
狠狠的就是一拳,精準無誤的打在對方的肚子上,感覺這一拳下去,能把他的腸子給震得稀碎。隻聽一聲慘叫,帥小夥身體失去平衡,直接摔水裡去了,直接來了個狗啃泥。
幾秒鐘之後,我已經冷冷的從水裡站了起來,身上早已經濕噠噠,臉上更是滿是汙穢,冷冷的背著這另外一個被我一棍子打懵的帥小夥,他也是看了看躺水裡正哇哇痛苦直叫的同伴,很識趣的停住了腳步,沒有繼續上前。
我回頭又是瞟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身體一震,仿佛被我嚇到了,我臉上直露出一個輕蔑的笑,然後又慢悠悠若無其事冷冷的朝岸上去,閒庭漫步般,來到橋上那堆警察叔叔人堆裡,雙手並攏握拳,示意警察叔叔把我拷住,我已伏法。我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不想再做掙紮,似乎自己也累了。
橋上的吃瓜群眾就像遇見了瘟疫一樣,遠遠的惶恐不安的躲了開了,就連那幾個穿製服的警察叔叔,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掏出手銬的手,不可置信在不聽使喚的輕微顫抖。
這時候我聽到周圍的吃瓜群眾有人驚呼了一聲,他的眼,怎麼是血紅色的,那是血紅色的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