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帝王將相都那麼虛榮誇張嗎,怎麼這千古一帝嬴政,死活也搞這虛頭八腦封建迷信的一套,這是忽悠神仙呢,還是忽悠他自己?”文文幾分調侃的說道。
而我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因為沒有入這行之前,這所謂的這一行當,勉強可以說是挖墳掘墓或是尋寶人吧,我是不大相信很多事情的,包括鼓吹得都要上天的星外文明。可經曆了這一切的周遭,讓我深深的明白,這個世界是擁有無儘可能呀,指不定兩千多年前大秦帝國的開拓者嬴政,就是一個十足的怪胎。當然,我不是在刻意摸黑始皇帝,這所謂的怪胎另有所指,想必這始皇帝必然有過人之處,指不定還是我和文文的同類,可讓我十分想不通的是,始皇帝要是個貨真價實的終結者,為何生命在短短五十年不到的光陰,就早早抵達了終點,這完全說不過去。
在這些石刻之中,有幾幅讓人十分驚恐的浮刻石雕呀,甚至我還看到了和祭焚台上幾乎一毛一樣的大燒餅,也就是所謂的外星飛船,難道外星文明早在兩千多年光顧過地球,這很是讓人費解。要真有如此的高科技,彆說統治整個華夏大陸了,就連全世界都要收歸大秦帝國的版圖,那所謂的壓力山大或是拿破輪,也要被始皇帝的小兵抓來修長城,甚至那月亮上,也要插上大秦帝國的戰旗。看來事情完全沒那麼簡單,這其中的謎題,還得我們下到這始皇帝之墓的最深處,把他的棺槨掘開了才行。
想到這,我又不得不想起了那倒黴催的萬曆帝,這罪魁禍首我就不多言了,有興趣的可以上網查查,倒黴催的瘸子帝王,不但被人從棺材蓋裡刨出來,最後還落個屍骨無存,一大批珍寶文物,一遇到空氣,立馬灰飛煙滅了,就隻幸存那些幾乎毫無意義的金銀首飾和壇壇罐罐……
那萬曆帝要是真能靈魂附體亡者歸來,也要從墳墓裡爬出來,大罵這群沒教養的龜孫,連自己的老祖宗也刨,簡直目無王法了,好歹也是最後一個漢人王朝,要挖,就如民國事情的孫大麻子挖慈禧老娘們的墓呀。這中華百年屈辱,和這修院子修得魔怔的老娘們脫不了乾係,看來自古娘們最誤事,可惜了那不爭氣的光緒帝,韜光養晦這個道理都不懂,死之前也要被慈禧老娘們拉去陪葬,這一切的曆史謎團,也就無所叼謂了,一切都深埋在曆史的塵埃中,卻警示後人,貪圖享樂不思進取,國之必亡也!
“也許這些石刻說的是事實的真相呢,畢竟如此的秘聞,是不可能胡亂出現在帝王之墓裡的,這所謂古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而為之的,絕不會平白無故給後世留下如此匪夷所思的線索!”我意味深長的看著文文,“你滴明白我滴意思?”
“潤生道友,你這說法有點玄幻啊,照你這麼說,哪怕始皇帝不是我們的同類,那個時代必然也會出現某些狠人,也屬於終結者係列,比如你那赫赫威名的蒙氏祖先,蒙恬和蒙毅!”
文文這話可把我又問倒了,要照文文這麼一說,那個時代出現終結者,必然是無敵的存在,也不可能輕輕鬆鬆就被趙高和李斯那兩個奸臣賊相給殺掉,這其中必有隱情。
自古就奉行功成身退,既然始皇帝都死了,作為蒙氏,也就再沒有什麼必要出現在世人的視野裡,所謂大勢已去,天命所歸,其實我更願意相信這樣的說法,可曆史的真相是不容篡改和粉飾的。
“你這麼一說就更玄乎了,搞得我都有點迷糊了,難不成這下麵埋的不是始皇帝,而是我蒙氏將軍,彆說到時候把墳掘開了,是一具終結者的破銅爛鐵,這可就怪嚇人的,畢竟在那神秘莫測的哀牢山,我們可是親眼見到了一枚終結者的頭顱,這可是千真萬確的,指不定那樹先生,也是個怪胎啊!”
於是我又把哀牢山遇到終結者的殘骸說了一遍,聽得文文硬是傻愣了好幾分鐘。
文文愣了老半天,這才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一陣驚呼道:“你說那具終結者,會不會就是你蒙氏祖先的,曆史的真相難道是,蒙氏並沒有被除掉,而是最後隱姓埋名到了哀牢山,最後因為能源耗儘而亡。”
文文的話,可把我又弄得頭大了,畢竟世外高人最後都是老死深山老林,不過還真有這樣的一種可能,也許並不是真正能源耗儘而亡,而是為了捍衛某些秘密,與那些外星怪物戰鬥而亡呀。這時候我想起了老頭子口中說的龍之心,難不成那玩意才是讓終結者永世不滅的關鍵所在,蒙氏兩兄弟,為的就是尋找到龍之心而去到了哀牢山,而那座哀牢山伯爵城堡的主人,該不會就是我們蒙氏祖先吧,這就更玄幻了……
我習慣性的又歎了口氣:“曆史的迷霧,不是我們這些凡人所能參透的,要是還有那麼一種可能,我情願變回一個正常人,這副身體,給我帶來了太多的煩惱,真可謂煩惱三千丈,疑是豆腐腦。”
就在我和文文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時,我的視線又是有意無意,往先前那具被神斧乾掉的石雕頭顱方向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我整個人都懵圈了,不禁一聲驚呼:“不好,那具石雕的腦袋怎麼不翼而飛了,快隱蔽起來,有危險!”
我的話還沒落,黑暗之中,一陣刺耳的突突聲突然響起,而且精準無誤的打在我和文文的身上,那叫一個疼呀,直弄得人一陣頭皮發麻,而且那子彈打在自己的身上,身體頓時傳來一陣酥麻麻的痛感,這群癟犢子,又給我上黑科技了,這分明就是特殊的麻醉彈呀。一時間,我的身體就軟了過去,與此同時,無數漫天飛舞的照明蛋突然亮起,直接把整個昏暗的大殿照得如同白晝一般雪亮,這群龜孫怎麼如茅坑裡的戰鬥機陰魂不散的。
“年輕人,老老實實蹲地上,免得受皮肉之苦,這些子彈可是為你特殊定製的,你跑不掉了!”
這直他娘的是那大胡子粗獷的聲音,看來和獨眼俠之間的交易,不做也罷,這樣對待爺爺我,等我活著出去了,非把他們的老巢掀個底朝天。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可奇怪的是,這些子彈打在文文的身上,她卻不痛不癢,就我已經完全酥軟在地上,幾乎就成了一頭死豬了。
文文用身體護在我的身前,我見她渾身也是狂冒冷汗,可她還是硬著頭皮咬著牙,死死的護住我,任憑那些瘋狂的子彈狠狠的射在她自己的身上。
“你彆管我,他們是不會殺了我的,你快逃,那口破井就是入口,我們下麵彙合——”我忍著身體的劇痛,無比艱難的對文文大吼道。
文文隻是簡單的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衣袋裡摸出了什麼東西,類似黑色藥丸一樣,直接就塞進我嘴裡:“這是解毒劑,我先撤了,親愛的潤!”
文文說完,芊芊細手撫摸過我蒼白的臉,然後直接就在地上扔了好幾枚煙霧蛋,頓時一陣濃煙翻騰,她一股腦從地上暴起,冒著對方密集的子彈雨,朝著那口黑漆漆的入口就勇敢的衝了過去,那姿勢優美又動人,而且在離入口數米不到的距離,還乾淨漂亮的來了個滑地鏟,動作可謂行雲流水,完美至極。
還好她精準無誤的摸到了那條破鐵鏈,可讓人頭皮發麻的一幕發生了,那具早已經死透的石雕怪物,不知什麼時候,鬼使神差赫然出現在破井邊上,而且已經伸出一隻巨手,去抓文文——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文文頓時毫無反應的時間,隻聽她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身體失去平衡,就像一個雪球一樣,連同那隻石雕怪物,往破井下墜去,驚得我的心都涼徹底涼透了。
這下麵可是無底黑暗深淵,即使沒有被活活摔成零件,那隻一同摔下去的怪獸,到了下麵,也會活活把文文撕成碎片……
當我艱難無比猶如一條蛆一樣的爬到破井邊緣,心如烈焰焚燒一般探出腦袋往下望時,幾隻長槍已經頂住我的腦袋,可我還是死死的盯著下麵黑漆漆的一切,卻始終沒有聽到任何落地的回音。
“真是不湊巧呀,你的老相好就這樣去了,這可不能怨我,出來混,遲早要挨槍子,百戰精英,這可是上頭的命令,我隻是奉命行事罷了。”
我冷冷的瞪了一眼大胡子,恨不得暴起把他也扔破井裡,讓他也體驗一下自由落體的快感。
我艱難的轉過身,仰麵朝天,耷拉著四肢,此時早已經心如死灰了,那幾隻長槍很是識趣的也不再對準我,他們的視線,早已經轉移到了彆處,無不被這大殿裡的一切給深深的震驚了,特彆是那滿是飛龍亂舞的巨大石柱,無不為之驚歎側目。這群兔崽子來了十幾個人,都在各自忙碌著,不是忙著拍照,就是去觀賞那滿壁的石雕浮刻,不禁連連驚呼,而把我這個受了重傷的終結者,冷冷的丟在一旁,不殺也不管,甚至都沒給我上大鐐。
瘋狂折騰了近半小時,這群人這才想起了還躺地上痛苦掙紮的我,這才恭恭敬敬叫人給我遞上水和食物,看來這群龜孫還有點狼心狗肺。
我極不情願的接過水和食物,默默的吞咽,冷得就像一尊千年冰雕,此時我的腦海裡隻有無儘的殺戮。
“要殺就趕緊動手,彆耽誤了爺投胎的時間!”我先把話挑明了再動手也不遲,免得自己落下一個嗜血成性的罵名,開乾之前總得給自己找個像樣的借口,不然師出無名。
這時候大胡子也震驚夠了,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而是示意自己的手下,給我披上了一件大衣:“年輕人,這西安的天氣轉冷了,可彆凍壞咯,這個世界還是奉行一個定律,沒完沒了的打打殺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得精誠合作才行,這下麵的一切,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體能應付的,我的意思你應該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