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瞥了對方一眼,對方趕緊向葉寧點頭示意,表示尊重。
這一幕讓魏槐他們看愣了。
要知道這兩個九州的青年才俊,都很有來頭。
哪怕自己父親魏天良麵對他們,也不敢有絲毫不敬。
但是,麵對自己妹妹帶回來的男人,居然一副緊張的樣子。
“葉大人,我不知道魏小姐是您的女人,請您見諒,我現在就走。”
另一個九州的青年才俊也說道:“葉大人,我們隻是聽從家裡的安排,前來和魏小姐相親的,但我們包括我們的家族都不知道您和魏小姐的關係,您放心,我們從今天開始,不會再來招惹魏小姐。”
兩人的表情都有些慌了。
魏槐忍不住說道:“段少,錢少,你們這是做什麼?”
段少神色嚴肅,不滿的說道:“魏少,你們家已經有了如此良婿,何必還拿我們開玩笑?若是葉大人當真了,我們小命不保。”
“是啊,這一次你們玩笑開大了。“
錢少也說道。
兩人嚴肅的樣子,讓魏家的人心頭凜然。
他們立刻意識到,魏櫻帶回來的男人不簡單。
而且,兩人稱呼對方為葉大人,難道這個青年,是朝堂上的人。
葉寧這個年紀,不可能是有什麼大的職位,也就是說,他家中的長輩,應該在朝堂地位很高。
魏家眾人心中一下活泛了起來,在九州做生意,若是有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做後盾,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葉寧能讓那兩人都如此恐怖,由此可見,他背後的勢力,是極其可怕的。
想到這裡,他們望著葉寧的眼神充滿了炙熱。
“葉大人,既然你在這裡,我們就告辭了,下次若是有機會,等葉大人去京城,我們做東,宴請葉大人,還請葉大人一定賞臉。”
錢少恭敬的說道。
本來,麵對魏家的人,他還是有些傲氣的。
現在九州厲害了,從上層到百姓,都底氣十足。
不像是剛開始的那數十年,麵對洋玩意,或者隻要沾點洋的東西,就顯得低了恩一等。
葉寧微微點頭。
魏家的人也不敢說話,因為不知道葉寧是什麼來頭,有些吃不準。
既然兩人要走,他們也不阻攔。
魏櫻吃驚,哪怕知道葉寧的身份,但是看到彆人對他這麼敬畏,她還真是震驚到了。
自己找了一個什麼樣子的男人?
剛才兩人,分明是出發自內心的對葉寧感覺到敬畏。
風間正雄和漢斯國的青年盯著葉寧,眼中異光閃爍著。
但仔細觀察的話,兩人的表情有些不一樣。
風間正雄顯得很緊張。
而漢斯國的那個青年,就是好奇,他打量著葉寧,眼神之中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何那兩個驕傲的九州二代,見到葉寧就嚇跑了。
葉大人,這個稱呼,是對九州朝堂之人的稱呼。
葉寧目光落在風間正雄的身上,他淡淡的說道:“從你的表情中,我能感覺到你認識,而且還很怕我,我說的對不對?”
“葉寧先生,我並不認識您,您誤會了。”
風間正雄緊張的說道。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葉寧問道。
風間正雄表情一僵,他心中暗暗叫了一聲糟糕。
剛才那些家夥隻是喊得葉先生,沒有喊葉寧的名字。
而他剛才一個不注意,將葉寧的名字喊出來了。
風間正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他心念電轉,說道:“我當然認識您,在鬼廁的牌位上撒尿,整個島國就沒有人不認識您的,你自己心中應該有數才對。”
鬼廁?
撒尿?
魏家眾人都有些暈。
他們平時並不關注這些,加上在國外,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並不知道葉寧的壯舉。
“不對,你心中有鬼,告訴我,你接近魏櫻到底是什麼目的?”葉寧眼中異光閃爍著,他盯著風間正雄的眼睛,真氣運轉,頓時讓風間正雄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攝魂術。
一種小手段,用來審訊,最好不過的了。
“魏家有一家研究所,在基因研究方麵有一些建樹,家主看上了,派我打入魏家,將這個成就拿到手。”
風間正雄說道。
“什麼?”魏家的人臉色都變了。
特彆是魏槐,他望著風間正雄的眼神都變了,像是要生吞了他一樣。
這個項目,是他負責的,花費了不知道多少金錢和精力。
結果,居然有人要打主意,還是用這種方式,簡直太無恥了。
“若是魏櫻不同意和你在一起呢?”
“殺了魏家人,直接將他們的研究成果搶到手。”
風間正雄說道,哪怕心神被葉寧控製了,眾人也能感覺到,他語氣之中對魏家之人性命的那種漠視。
魏天良他們咬牙切齒,沒想到風間正雄居然懷有這樣的目的。
他們這種結合,都是利益結合不錯。
但是,基本上都是雙贏的。
像是風間家族這樣,分明是謀財害命了。
葉寧淡淡一笑,他看了魏櫻一眼,示意她事情已經解決了。
隨後,他一巴掌拍了過去,風間正雄倒下,呼吸急促,但是卻沒有死掉。
“叫救護車吧,這家夥會在床上躺在半個月,然後死掉,醫生查的話,也隻是正常的腦溢血,彆的查不出來。”
葉寧下的手段,不擔心有人能查出來。
治病他在行,但殺人也在行。
這麼牛?
魏家的人都驚住了,駭然的望著葉寧。
葉寧淡淡一笑,道:“常規操作。”
他將目光落在那個漢斯國的人身上。
對方坦然與葉寧對視,一點都不怕。
“你不怕我?”葉寧問道。
“當然不怕,我又沒有做虧心事,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用你那個什麼攝魂術來查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