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頭看到耳環女屍體上,那個詭異的爪印時,確定了是無臉詭殺人了。這才對自己兒子動了殺心。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爪印,不是無臉詭按上去的?
孫廠長x虐了耳環女後,用這個爪子,終結了耳環女的生命,以此嫁禍給無臉詭。逼得吳老頭父子反目成仇。
孫廠長的計劃,可能比我們想的都要周密。
你們還記得,當初孫廠長第一次離間時,吳老頭砍掉了無臉詭的一隻爪子。
或許在那個時候,孫廠長偷偷把爪子收藏起來,等待著使用的時機。
最終,這個收藏的爪子,用在了耳環女的身上。成功讓吳老頭動了殺心。
後來的女法醫,身上也有這樣一個爪印。
我在猜想,女法醫是否也是被廠長殺死的?
有可能,從始至終,無臉詭都沒有殺人。”
陳木的猜想說出來後,在場的玩家臉上,全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麼孫廠長的計劃,真就是太高明了。
留學歸來的高材生,在智商和計劃上,確實碾壓了吳老頭幾個等級。
孫廠長很自信,他一個高材生,肯定能把吳老頭父子倆,耍的團團轉。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麼孫廠長確實做到了。
孫廠長靠著這個爪子,成功嫁禍無臉詭,讓吳老頭動了殺心。
隻可惜,孫廠長機關算儘,也沒有想到,當吳老頭要殺無臉詭時,無臉詭卻沒有反抗。
它就默默的趴在桌上,等待著吳老頭的刀落下來。
從始至終,無臉詭也沒有攻擊過吳老頭。
孫廠長成功戲耍了這對父子,但是從來沒有戰勝過這對父子。
在場的玩家們,全都沉默不語。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們是時候該走了。”
陳木看著在場的玩家,帶著玩家們離開了辦公室。
當陳木下樓,來到院子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食堂的劉阿姨。
劉阿姨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她早上起早在備菜,準備今天中午的午飯。
但是今天一早上,火葬場發生的事,實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這個在火葬場工作了大半輩子的阿姨,實在無法理解。
為什麼僅僅一早上的功夫,火葬場的靈堂就燒了,幾個員工都不見了。
看到陳木幾人時,劉阿姨趕忙跑過來。
“小陳啊,老吳呢?廠長還有保安都去哪了?怎麼我都找不到了啊。”
陳木欲言又止,他想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項鏈。
見到項鏈,劉阿姨不解的問道:
“這不是保安的項鏈嗎?你怎麼會有他的項鏈。”
“保安大叔,死在了廠長的辦公室。他倆好像發生了口角,廠長把保安大叔殺了,現在廠長不知所蹤。”
陳木半真半假的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呢。”劉阿姨大驚失色,“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啊,乾嘛要殺人啊。這麼多年了,不一直都是好好的嗎。”
劉阿姨難以接受現實,她在火葬場工作了大半輩子,經曆了老廠長和新廠長。
對她來說,火葬場就像她的家。
多年一起工作的保安,人怎麼一下子就沒了。廠長看著人挺好的啊,有知識的讀書人,怎麼會殺了他呢?
劉阿姨打開項鏈,嘴裡一邊嘮叨著:“他之前一直戴著項鏈,都不給我們看的,天天戴在身上像個寶。”
當看到項鏈裡的照片時,劉阿姨頓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