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死前,遭受了類似“剮刑”的痛苦折磨。
後來警探來了,查看監控的時候,隻看到了一個全身穿著黑衣的人,曾經進出過房間。
可惜黑衣人全身被裹滿了,壓根看不出任何相貌特征。
聽完荒野浪人帶來的消息後,江雨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說道:
“新郎不是被新娘所殺?那個殺害新郎的凶手,看上去很痛恨新郎,除了新娘外,誰還會和新郎有深仇大恨?”
“新娘的家人。或者新娘的朋友。”陳木一語道破,“當然,還有可能是新郎的仇敵,不過概率很小。
我推測,新郎的死亡,大概率和前幾天的婚禮有關。
這場金錢和性的婚姻交易,新娘身不由己。很可能有人為了新娘,不忍心看新娘被這樣對待,殺死了新郎。”
江雨欣點頭同意,“正常來說,除非是專業的殺手,或者是醫學、屠夫類似職業,否則殺人的時候,是做不到三百多刀殺死一個人的。
無論從心理素質,還是專業程度,都不可能。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極度的仇恨!
在極度的仇恨下,人會克服心理上的不適,以仇恨為力量,一刀刀的刻進對方的身體。
從我從醫多年的經驗,想要達到極度的仇恨,要麼有深厚的感情,要麼有血緣的紐帶。”
陳木敲定行動計劃:“立刻去查一遍婚禮錄像。我覺得殺害新郎的人,極大概率在婚禮上出現過。
分析婚禮上可疑人物,能夠幫我們發現凶手。”
一旁的林曉站起身來,不解的問道:
“我們現在要找的,是如何讓新娘放棄追殺目標。調查殺死新郎的凶手,對這個問題有幫助嗎?”
“有幫助,而且幫助還很大。”陳木肯定的說道:
“這個詭異任務,關鍵一點就是認識到,調查新娘有關的事情,不能從新娘身上入手,而是要從新郎身上入手。
通過新郎才能調查新娘。我有預感,這個神秘的凶手,和新娘關係非同尋常。
可能通過這個凶手,我們才能發現讓新娘放棄的方法。”
由於情況緊急,江經理說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陳木幾人也不晚上休息了,直接繼續熬夜開乾。
陳木帶著小失,前往婚禮宴會廳。荒野浪人繼續去前台,套取有用的情報。
至於林曉和江雨欣,她倆手裡還有底牌,就讓她倆留在房間,保護江經理不被殺死。
宴會廳裡。
此時深夜時分,宴會廳早已關閉。司儀死亡後,宴會廳這兩天都沒再開門,顯得格外冷清瘮人。
黑漆漆的宴會廳裡,陳木走在前麵,小失跟在後麵。
小失心裡一陣發怵,自己身為詭異,居然還會有種怕詭的感覺。
陳木膽子很大,他記得錄像帶的位置,就在司儀死亡的辦公室裡。
走進辦公室,漆黑的房間裡,石楠花的味道還沒完全散去。不久之前,司儀的屍體就躺在這裡。
陳木趕緊找到錄像帶,帶著小失來到旁邊漆黑的放映廳裡。
黑暗的房間,緊隔著不久前的殺人現場。錄像帶緩緩的播放,回放著那段略帶詭異的婚禮場麵。
不得不說,在這種氛圍下,觀看這對新人的婚禮場景,居然有種驚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