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公司有給我安排住宿嗎?”
原主之前還有一些代言工作,就算想退圈,也得把工作收尾好。
所以她現在依然還是星輝的藝人。
時慕言出院了,薑昕也打算跟他分道揚鑣,先去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妥當。
之後一邊複習考研考公,一邊順手再釣一釣孟雲帆,給他和時盈盈的感情添點“火花”,讓他們加油地打起來。
時慕言看了看她,“你來跟我住。”
薑昕:“啊?”
“住在藝人的公寓不方便。”
“……”
這怎麼就不方便了?
哥,你這話彆被其他藝人聽到了,小心他們集體罷工。
時慕言大掌落在她的腦袋上,“我說了,爺爺讓我照顧好你。”
薑昕覺得她自己就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而且,她跟時慕言畢竟也不是親兄妹,一起住不怎麼合適吧?
薑昕眸光忍不住看過去,男人換了件黑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點性感的鎖骨,胸膛肌肉輪廓若隱若現。
以薑昕看帥哥多年的眼光,便宜哥哥肯定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隻單單坐在那,荷爾蒙就爆棚,薑昕沒法想象自己每日麵對這麼個大帥哥,能一直裝乖下去。
要是不小心忍不住,做了什麼不乖的事情,這不是造孽嗎?
“哥,其實……”
“好了,先這樣。”
時慕言清冷的音質全是不容質疑的語氣。
薑昕:“……”
她已經努力過了哈!
但這男人還是不知危險往她麵前湊,真出事了,原主也怪不了她吧?
不過,薑昕瞧著便宜哥哥這副清冷寡欲的模樣,覺得自己大概也沒機會不乖了。
……
時慕言在市中心有套彆墅,距離時氏集團很近。
他晚點需要回公司主持一個海外會議,打算先送薑昕回彆墅休息再走。
卻沒想到時夫人和時盈盈會在這裡。
“慕言……時以棠,你之前不是很有骨氣要離開時家嗎?怎麼現在巴著慕言不放了?”
時母一見到薑昕,臉色就陰沉下來,冷笑出聲。
時盈盈也陰陽怪氣地嗤笑,“要是網友知道你這不要臉的做派,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誇你清高呢?”
“說夠了嗎?”
時慕言涼薄冷漠的視線掃了時盈盈一眼。
時盈盈忍不住倒退一步,藏到時母背後去。
時母麵對這個兒子,也很有壓力。
但她不肯露怯,嘴硬道:“難道我和盈盈說的有錯嗎?”
時慕言:“昨晚如果沒有以棠送我去醫院,我現在應該在手術台上。”
時母愣了愣,下意識不是去問他的身體情況,而是說,“誰知道她是不是等在那,就為巴結你。”
在兒子淡漠的視線下,時母回過神,有些懊惱,“慕言,你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嗎?”
時慕言沒回答,而是道:“您如果沒事的話就先回去,以後我會取消您隨意進出我住所的權限。”
時母原本還心虛,聞言,惱怒道:“慕言,我可是你親生母親。”
“嗯,我知道,您還想說什麼?”
“慕言,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自己的母親和親妹妹不要,去捧著一個外人。”
“以棠不是外人,她是我妹妹。”
“她算你哪門子的妹妹?”
時慕言眉眼冷冽,“我承認的,她就是。”
“慕言!”
時母氣得要死,覺得這個兒子真是白生了,從小就跟她不親,現在還要為了個小賤人跟她吵。
“您應該知道,我不喜任何人插手我的事情。”
時慕言明明平靜的語氣卻讓時母感到不寒而栗,怒火在這一瞬轉為恐懼。
她沒忘記,當年時慕言掌權後不久,她在時氏集團的那些娘家人,吃牢飯的吃牢飯,缺胳膊斷腿的缺胳膊斷腿……
雖然是他們自己借高利貸,被人追殺上門討債,但時母不信跟時慕言沒關係。
或者,時慕言願意出手的話,她的哥哥弟弟和那群侄兒也不至於落到那樣的下場。
到如今,葉家還剩的人早就搬出了申城,再不敢跟她往來了。
所以,這個猶如怪物的兒子有多狠,時母是體會最深的人之一。
時盈盈很怕時慕言,但看著時慕言百般護著時以棠,她心裡的不甘和忿恨就壓過了恐懼。
“大哥,時以棠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處處護著她?”
時慕言幽冷的視線瞥過去,“你,過來,給以棠道歉。”
時盈盈:“……”
一直不說話的薑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