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昕:“……”
完了,工作狂如時總,也要學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她是該擔心呢,還是要先得意一下自己的魅力?
不過,以她哥在她身上瘋狂花錢的做派,不努力上班真的好嗎?
前兩天他還說看中了一個清代的粉彩桃樹蝴蝶圖直頸瓶,打算拍下來給她賞著玩。
薑昕一看價格,又是眼前一黑。
在她住進來前,這棟彆墅空蕩蕩的,仿佛一個標準樣品房裝修。
她住進來後,她的衣帽間就不說了,各種裝飾古董不要錢一樣搬進來,但凡符合女孩子審美的,時慕言就都想買來送給她。
薑昕發誓她真的不敗家,奈何有個天天想為她敗家的哥哥兼男朋友。
真是痛並快樂著。
薑昕握住他的手,“哥,我先前跟你說的,提高彆墅的安保,你找人來弄了嗎?”
時慕言眉梢微揚,“放心,你我不同意,誰都進不來的。”
“不是,家裡太多寶貝了,我慌。”
就現在主臥梳妝台上,那條被時慕言隨意丟在一旁的帝王綠翡翠項鏈,成拍價就是兩個小目標。
真的,丟了的話,薑昕能哭得水漫金山。
不是她小家子氣,而是某人太壕了。
時慕言好笑,“慌什麼?能偷到這裡來,證明整個申城的秩序都已經被打碎了。”
意思是,都世界末日了,還要那些珠寶作甚?
薑昕安心……安心不了。
額,等一下,薑昕發現自己的睡裙不知什麼時候不翼而飛,驚得雙眸睜圓。
她剛想抗議,腳踝被抬起,瞬間就說不出任何話來了。
等她喘息過來,薑昕紅著臉推身上的男人,“哥,你、你……”
時慕言親著她的臉頰,聲線沙啞,“乖,再來一次。”
薑昕眸光如水,咬著紅唇,“就、就最後一次。”
時慕言笑,“好。”
不知多久後,薑昕氣得直掉眼淚,沒什麼力氣地撓他。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見鬼的最後一次。
……
隔天,薑昕直接睡到中午,醒來懵了懵,看著被欺負得合不上的雙腿,氣得精神煥發。
“醒了?”
時慕言穿著泳褲,上身披著毛巾,從外麵走進來。
彆墅的空中花園有個泳池,時慕言有空就會去遊幾圈。
薑昕盯著神采奕奕的男人,唇角抽了抽。
為什麼隻有她渾身酸疼起不來床,這男人還能精力充沛去遊泳的?
越想薑昕就越氣,直接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連理都不想搭理。
時慕言挑眉,但沒去哄她,先去了浴室。
薑昕:“……”
果然得到了就真不珍惜了。
狗男人!
她抓過旁邊他的枕頭,直接往浴室的方向丟去。
等時慕言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來,就看到地上自己的枕頭,他眸中劃過笑意。
“生氣了?”
薑昕繼續不搭理他。
時慕言坐到床上,將氣呼呼的小姑娘抱起來,“真生氣了。”
薑昕瞪了他一眼,不跟他說話。
時慕言挑眉,“這是冷暴力?”
他還倒打一耙,薑昕抬手去戳他的胸膛,“是你昨晚先熱暴力我的。”
熱暴力?
時慕言以拳抵鼻,忍住笑意,“昕兒不是很喜歡嗎?”
薑昕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胡說八道,她都哭了,還喜歡?
時慕言低頭吻了吻她的耳朵,低低道:“你的身體很喜歡。”
薑昕:“……”
她痛心疾首,“哥,你變了,你真的變了!”
時慕言胸腔震動,“餓了嗎?”
聞言,薑昕瞬間炸毛,雙手環胸抱住自己,“你、你乾什麼?彆亂來啊!”
不然她真的會報警。
時慕言:“……”
他無奈又好笑,這姑娘是把他當禽獸了嗎?
“想在家裡吃飯,還是出去吃?”
薑昕:“……”哦,吃飯啊!
她臉頰有點紅,但完全不覺得是自己的思想問題,是眼前這男人昨晚太過分了。
“家裡吃,你做,我要吃糖醋排骨、油燜大蝦、魚香茄子、三杯雞……”
薑昕對他頤指氣使,完全沒有半點客氣地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
昨晚她都被他吃成什麼樣了,今天指使他伺候自己有什麼不對嗎?
時慕言輕笑,揉了揉她的頭發,“好,哥去給你做,你先起來洗漱。”
他頓了頓,“能自己下床嗎?”
薑昕小臉瞬間冒煙,“哥,你真的是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