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自家小王妃不鬨他,帝樞也是拚了,都主動提起情敵來了。
薑昕桃花眸閃爍著瑩亮的光芒,“昨晚新婚夜,他不跟自己的新娘恩愛,去跟狼王打架?不愧是神經病啊!”
帝樞:“……”
“不過我覺得露西婭估摸也恨不得他死得遠遠去。”
就是薑昕有點好奇,即便狼王挑釁,事情也還沒嚴重到需要柏德這個血族皇親自下場戰鬥吧?
帝樞薄唇微扯,“他奈何我不得,就想從狼王那裡找回麵子。”
結果好了,麵子裡子都沒了。
薑昕笑倒在他懷裡,“他這臉可真是丟得夠大的,以後怕是更難以服眾了。”
帝樞輕撫著她的脊背,“從前他還算沉得住氣,知道隱在暗處漁翁得利,如今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薑昕歪了歪腦袋,“卑微越久的人,得勢後,隻會更加張狂自負,也更容忍不了彆人對他的挑釁。”
柏德時刻想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強大,不過就是掩蓋骨子裡的自卑罷了。
“而且,他總認為自己打敗過你,所以就愈發狂妄自滿了。”
帝樞嗤笑,“柏德所謂的打敗我,就是獻祭了長老會所有的二代血族。”
他還真當是他自己多厲害呢!
殊不知,因為二代血族的滅亡,血族元氣大傷,實力遠不如從前。
否則,狼王怎麼敢一再挑釁?
薑昕撇嘴,“所以他就是個蠢到極致的昏君!”
“對了,狼王如何了?”
帝樞扶額,“血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在自己的領地,還能任一個狼人來去自如。”
一群廢物!
薑昕眨眨眼,明白了,狼王跑了。
“哥哥,你不想狼王逃跑,怎麼不讓亞瑟他們出手?”
昨夜,他在“忙”,但他手下的黑衣血族可個個實力強悍無比。
未必不能抓到狼王。
帝樞:“他跑不跑關我何事?”
即便狼王滅了整個血族,隻要不犯到他頭上,帝樞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薑昕:“……”
有您這樣的樞殿下,真是整個血族的福氣!
……
柏德被狼王打趴下,丟儘臉麵,不得不暫時安分下來。
薑昕在海棠莊園的生活還是那麼的悠然自在。
隻是如今,她接觸越來越多的血族內務,每日亞瑟都會把各方的情報整理好遞交給她。
薑昕也因此更深刻地了解帝樞對整個血族的掌控有多可怕。
事無巨細,連某個血族親王晚上跟哪個情人廝混,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然而,即便有這樣恐怖的情報網,還是沒能確定柏德把他的半個心臟藏到哪兒去了。
治國的本事沒有,那神經病藏東西的能力倒是出色得很。
薑昕隻能讓亞瑟他們加派暗探,嚴密監視柏德的一舉一動。
帝樞見不得她憂心,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安撫,“他就算拿著我的心臟,也不能如何,用不了,也毀不掉。”
薑昕看向他,紅唇微抿,“總歸不安全。”
帝樞指腹撫平她眉間的褶皺,“他如今越來越沉不住氣,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彆擔心,我心裡有數的。”
薑昕驀然一笑,抬手放在他的心口處,調侃道:“你現在是真的沒心了。”
帝樞挑眉,握住那隻白皙柔軟的小手在唇邊吻,“這不給了你了嗎?”
“……”
薑昕嗔他,“就知道哄人。”
帝樞傾身吻住她嬌豔的紅唇,“隻哄你。”
薑昕心口泛著絲絲甜意,因融合了他半顆心臟,也更清楚感知到他對自己有多在意。
她環著他的脖子,與他更親密地肌膚相貼。
剛開葷過的男女,最是粘著彼此,在哪兒都能天雷勾動地火。
兩人沒忍住,就在書房裡胡天胡地了一通。
靡靡聲響回蕩在浩瀚的書海中。
薑昕隻覺得他們仿佛在玷汙神聖之地,那種禁忌刺激感讓她身子軟成一灘水,難以承受地把小臉埋在他的肩膀,與他交頸相擁。
帝樞輕舔著她脖子,把血珠都卷入口中,直到傷口完全愈合。
他豎瞳裡滿是貪婪,眼底卻溢滿溫柔,壓製著自己凶殘的本性,對她小心翼翼嗬護到了極致。
帝樞喉結滾動著,平複著過度的欲望,低低歎息,“我們的婚期什麼時候到?”
薑昕水霧朦朧的眼眸彎起,嗓音有點沙啞,又因情欲甜膩得厲害,“快了呀,不到半個月呢。”
強悍高大的血族親王此時幼稚地蹭著她的臉頰,“想快一點。”
要不是一月的28號是人族巫師卜算出來近十年最好的日子,帝樞才不會等那麼久。
雖然他們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已經都做了個遍。
但有沒有名分是不一樣的。
就瞧瞧某個狼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婆變成彆人的老婆,隻能在她的新婚夜破防地各種嚎。
嘖嘖,真慘!
某位腹黑的樞殿下表示甚同情。
要阿爾維斯知道帝樞閒得蛋疼在那嘀咕他,肯定更破防了。
本來老婆沒了就很煩,偏偏還有那黑心肝的在那凡爾賽。
這個世界太黑暗了,爆炸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