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曠心痛,但還是將所有老師都配置齊全,徐曠自己親自擔任校長。
軍校正式成立了。
徐曠興衝衝地在門上寫了幾個大字:升官發財請往彆處,貪生怕死勿入斯門。
徐曠寫完這幾個字,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還好,頭發還在。
連排級軍官被強製送到軍校學習,沒有商量,畢竟徐曠親自擔任校長,倒也沒有人敢在軍校裡鬨事。
這天,鄒恨虛突然找到了徐曠。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問道:
“什麼事情?”。
鄒恨虛對徐曠道:
“我想進軍校學習。”。
徐曠愕然地問道:
“為什麼?”。
鄒恨虛很嚴肅地告訴徐曠:
“我準備給我父母報仇。”。
徐曠眉頭緊皺,他歎了口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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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了,你該跟我說說你家裡的事情了,先交個實底吧,不然我恐怕不會讓你進軍校。”。
鄒恨虛眉頭緊皺,似乎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但片刻後,他的思想鬥爭就有了結果。
他對徐曠道:
“我告訴你吧,我的父親是公爵。”。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時前身還活著,他也還沒有穿越過來,這個王國發生了一件大事,公爵鄒恒因為造反,全家被殺。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問道:
“你爹不會是鄒恒吧?”。
鄒恨虛搖了搖頭。
徐曠這才鬆了口氣,但鄒恨虛的下一句話就讓徐曠的魂差點飛了出來。
“鄒恒是我哥。”。
徐曠:……
徐曠用了八分鐘來消化這個消息,八分鐘後他才緩過神來。
徐曠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令尊……身板挺硬朗。”。
鄒恨虛白了徐曠一眼,他對徐曠道:
“我不會白入軍校的,我可以給你打十年工。”。
徐曠冷笑起來,他看著鄒恨虛,笑道:
“你搞錯了吧,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哪怕你現在隻是一個放羊娃,你也是我的人,這裡可不是旅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想走,在這裡學到了什麼,就得留下什麼。”。
鄒恨虛愕然地看著徐曠。
徐曠繼續嚇唬鄒恨虛:
“你學了放羊,想離開這裡就不能再放羊,但是我無法監督你,隻能讓你變成真正意義上的無法放羊了。”。
冷汗從鄒恨虛的額頭上流了下來,他恨自己忘了徐曠這個人的真麵目。
徐曠笑道:
“你為什麼要脫離我呢?你想把國王拉下馬?你知道該怎麼做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瞎尋思什麼,老實地放你的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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