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這件事情過錯在我,但所有人都會把錯算在你的頭上,這種事情我沒法阻攔,隻能懲罰你了。”。
徐正重重點頭,他準備接受任何處罰。
“戰爭結束之後,善後工作由你我一起進行,或許這一趟下來你我會很難受,就請你我委屈一下,讓那些士兵的家屬出出氣吧。”。
徐正愣了一下,而後對徐曠道:
“主公,這種事情讓我自己去就行了。”。
徐曠搖搖頭,對徐正道:
“命令是我下的,我有失察之責,記錄員,要把這件事情記到我的工作日誌裡,我要每天看一遍,警醒我自身!”。
徐正更難受了。
徐曠對徐正道:
“先生,請你整理好心情,準備一下吧,大概十天,也許是其他時間,我們就要一起麵對悲痛欲絕的死去士兵的家屬了。”。
徐曠說完這些,便快步離開了辦公室,他走到了門外,趴在護欄上,看著下方的蘑菇嶺,想哭哭不出來,他被一股氣堵得難受。
他現在好想手中有一根香煙啊,可惜沒有,連一陣冷雨冷風都沒有。
徐曠現在才明白,連番的順利讓他已經失去了警惕心,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麵對那些死去士兵的家屬,他也不知道該用多少錢才能買那些死去的士兵一條命。
徐曠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後轉身走進辦公室,繼續辦公了。
其他人也都開始辦公,包括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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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橙鎮前沿。
幾十架火箭炮對準了前方的陷阱群。
炮長令旗揮動,無數火箭從炮架上飛出,在地方陣地上掀起陣陣火浪。
佛裡奧和維克托站在城下,聽著連綿不絕的炮聲,都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佛裡奧忍不住對維克托豎了一個大拇指,他笑道:
“叔父果然好計策啊,你看看這徐曠,明顯是惱羞成怒了嘛。”。
維克托乾笑兩聲,卻突然察覺出了不對。
他連忙對佛裡奧道:
“趕快讓城外的士兵進城避炮。”。
佛裡奧笑道:
“我早就下達了命令,大部分士兵都撤進來了。”。
維克托點了點頭,問道:
“我們手裡現在還有多少兵馬?”。
佛裡奧略微地算了一下,對維克托道:
“九千多。”。
維克托鬆了口氣,看來城外的傷亡不算太嚴重。
偷襲徐曠時死了一千多人,這麼看來城外的士兵隻死了幾百。
維克托沉靜得可怕,仿佛傷亡數字就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但很快,維克托麵色又是一變。
佛裡奧連忙問道:
“怎麼了?”。
維克托道:
“這麼一來,城外的布置算是毫無用處了。”。
佛裡奧也跟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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