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少爺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擺平了,楊大日的死被定性為了個人過失死亡,那群流民也平息下來了,你放心好了。”。
約克這才放下心來。
“少爺說了,再關你半個月,你就可以出來了,半個月之後,西岸已有的工程就逐漸收尾了,你就開始負責東岸的工程吧。”。
……
珍妮跟約克聊了會天,然後便離開了監獄。
一道人影從陰影中掙脫出來,問道:
“他怎麼樣?”。
珍妮苦笑道:
“少爺,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來都來了,進去看看他唄。”。
徐曠搖了搖頭,隻是對珍妮說:
“影響不好。”。
珍妮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他對徐曠道:
“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商業司了。”。
徐曠點了點頭,他對珍妮道:
“我算了算時間,這煙草差不多該成熟了,你派人去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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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點了點頭,他對徐曠道:
“我會派人去的。”。
“走吧。”。
珍妮看著徐曠,心裡有些難受,以前跟少爺聊天,聊的都是家長裡短的事情,現在劍蘭城發展的越來越快,她跟少爺之間的對話卻隻剩下公事了。
珍妮恍惚間,徐曠卻已經消失不見。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往商業局的方向走去。
……
趙二圖上位已經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裡,他先是將東岸子民的工資削減到僅夠維持生活,而後又開始強製讓子民們無休止的勞動,弄得怨聲載道。
這一段時間,東岸不知有多少子民在勞動中猝死。
但這群流民就是這樣,他們敢跟徐曠麵對麵的硬鋼,因為他們知道,徐曠還要留他們乾活,可是他們卻不敢跟趙二圖硬鋼,因為趙二圖不但不在乎他們的死活,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可以用自己手裡的權利刁難他們。
某一天,徐曠宣布要去東岸的工廠視察,提前兩天通知了趙二圖。
趙二圖連忙派自己的親信封口,自認為將所有的不安因素全都控製起來。
可是事情哪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徐曠這次來,就是來借他項上人頭一用的。
這兩個月裡,徐曠深居簡出,整天泡在實驗室裡研究卷煙機,唯一關心外界的方式卻隻是不斷地給予趙二圖嘉獎,漸漸地,趙二圖被徐曠越捧越高,已經膽大妄為到有些事情可以不彙報給總部,自行決定了。
這正是徐曠要的效果,他將趙二圖搞搞捧起,就是生怕摔不死這個家夥。
這次徐曠來,特地提前兩天通知趙二圖,就是趁機調查出哪一個是趙二圖的親信。
王喜奎辦事還是很讓徐曠放心的,趙二圖的親信名單早已經在徐曠的掌握之中了。
而趙二圖卻還蒙在鼓裡。
……
趙二圖命令工廠停工,所有人來迎接徐曠的到來。隻見道路兩旁站滿了人,人們敲鑼打鼓吹拉彈唱,滿是疲憊的臉上卻都在歌頌著徐曠的功績。
地上甚至還鋪著紅地毯。
趙二圖很明白,他可以得罪任何人,但是唯獨不能得罪徐曠,徐曠一言一行就能夠決定他生死,他如果得罪了徐曠,將會死不瞑目。
徐曠走在紅地毯上,心裡已經在盤算該怎麼弄死趙二圖了,他看著流民臉上的疲憊,也有些於心不忍。他可以對敵人凶狠,但他對自己的子民,還是硬氣不起來的。
突然,歡迎的隊伍中,一個婦女猛地撲倒在地上,隨行的工作人員上前查看,發現婦女已經沒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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