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陳東澤沒等她道出後話,就走進他和另外倆男知青住的宿舍,途中,看都沒看宋嬌嬌,仿若完全沒聽到她在說什麼。
對此,宋嬌嬌無疑很尷尬。
無人幫忙,她又說不過朱桂花,看到對方衝進她住的那間宿舍,忙抬腿跟上:“你想做什麼?”
“哪個床鋪是你的?”
朱桂花問。
“你問這個做什麼?”
嘴上這麼說著,宋嬌嬌的目光卻不自主落到一張床鋪上,見狀,朱桂花迅速走過去,接著就往那床鋪上一倒:“不賠我醫藥費,我就躺在這不走了!”
“嬸子你怎麼能這樣?又不是我讓你在我媽麵前說那些話,你沒理由問我要賠償,況且又不是我打的你和大旺哥他們……”
宋嬌嬌帶著哭腔說,結果被朱桂花截斷:“你不認大梅子那個養母,人家大梅子也沒你這個養女,會計都說了,他們家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你彆在我麵前喊人家大梅子叫媽,今個我必須得從你這拿到賠償,要不然我說到做到,躺在你床鋪上就這麼耗下去!”
不想成為被其他知青議論的焦點,宋嬌嬌咬了咬牙,說:“十塊,再多沒有。”
朱桂花:“一百!”
宋嬌嬌:“我再加五塊。”
朱桂花:“一百!”
院子裡傳來這樣那樣的議論聲,宋嬌嬌都快要氣死了:“嬸子你這是不講理!”
“小丫頭,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拿我當槍使,現在你想用那麼一點錢打發我,沒門!”
朱桂花不僅躺在宋嬌嬌床鋪上,同時把她滿是泥巴的手在床單上用力擦了擦,看到她這樣,宋嬌嬌惡心得想吐。
“三十,就三十,再多我沒有,你不要便拉倒,反正又不是我讓你挨打!”
說著,宋嬌嬌走向宿舍門口,不過,她有回頭看向朱桂花:“這宿舍可不是住我一個人,如果裡麵丟了東西,和我同住的知青肯定會去派出所報案,不管是不是嬸子你拿的,到時你都脫不開嫌疑。”
聞言,朱桂花心裡一緊,作為老百姓,她和大多數人一樣,最怕看到穿製服的公家人,萬一她真被這屋裡住的知青訛上,到時即便證明她沒亂拿東西,村裡人看她的眼神怕是都會發生變化……
再者,她家還有仨小子沒娶媳婦,難保不會因為她的事,影響到老三他們日後相看。
朱桂花做著心理鬥爭。
三十塊不少了,這相當於城裡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況且……況且今個的事是她嘴碎,是她沒管住自個的嘴,把聽來的閒話在大梅子麵前叨叨,實則是想看大梅子的笑話,這才挨了對方的大耳刮子。
換句話說,她要賠償,其實要不到嬌嬌這丫頭片子頭上。
想到這,朱桂花坐起身,衝著宋嬌嬌即將走出門的背影說:“拿錢。”
宋嬌嬌心中有有氣,覺得自己是冤大頭,就算再不想給,終還是從褲兜裡掏出三張大團結。
朱桂花一把奪到手:“以後再想拿你嬸子我當槍使,可就不是三十塊錢能打發得了的。”把錢塞進兜裡,朱桂花滿心樂嗬,一出宿舍門,就喊宋大旺五兄弟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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