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錚聞言,嘴角緊抿,沒有再說話。
而秦博延卻炸了:“我大嫂是護士,為什麼不讓她在護士崗位上?”見吳棟默不作聲,他又想到了什麼,一臉急切抓住對方的雙臂問:“吳大哥,你告訴我,我大嫂……我大嫂她是不是壓根就沒在醫院工作?”
“二弟,你彆逼吳同誌,他想說肯定會告訴我們,不想說你再逼也沒用。”
秦焱錚勸秦博延。
“可是……可是大嫂不在醫院工作,她又會在哪呢?難道是有人欺負大嫂,占了大嫂的工作崗位,把大嫂調離職工醫院,在彆的地方上班?但這又憑什麼呢?”
秦博延的聲音裡夾帶著悲憤和不公:“都把我們從京城弄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如今又把大嫂好好的護士崗換成彆的工種,他們是見不得咱們家好嗎?”
“不要說了!”
秦焱錚在確定宋嵐的工作有變,沒在醫院做護士,就已經心緒難平,這會兒又被秦博延所言弄得心焦不已。
他的妻子本是護士,卻沒在護士崗,且可能都沒在醫院,那麼……那麼她又會被調到什麼工作崗位上?
眼瞼低垂,秦焱錚沉默半晌,抬頭再次麵向吳棟的方位,他麵部表情冷凝,嗓音清冽冷沉:“吳同誌,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目前我是這機械廠的副廠長,對吧?”
“是這樣沒錯。”
吳棟回應。
“既然我是廠裡的副廠長,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妻子在廠裡哪個部門上班?”
秦焱錚身上釋放出無形的威壓,然,吳棟卻沒讓他如願,隻是說:“秦同誌,我就算現在告訴你你又能如何?
何況我確實有見到宋同誌,有和她聊過,她說沒能待在護士崗並不覺得委屈,說她在新的工作崗位上乾得不錯,還說她上班沒兩天就已經得到領導誇獎,及被周圍同事由衷佩服。
為免你因她的工作變動心急,宋同誌有專門叮囑我,先不要和你說她在哪個崗位上工作,說明個她下班回家會親口告訴你。”
秦焱錚尚未出聲,一旁秦博延已經眼眶泛紅:“我大嫂被人欺負我卻不知道,吳大哥,你現在真得不能告訴我嗎?”
吳棟很無奈:“宋同誌她現在真得沒什麼事,而我剛才所言沒一句造假,你小子著實用不著緊張。”
“二弟你回房間休息吧,既然吳同誌都那麼說了,可見你大嫂在新工作崗位確實一切都好。”秦焱錚沒聽到秦博延挪動腳步的聲音,不由又說:“去吧,你想知道什麼等明個見到你大嫂自然會知道。”
秦博延抿唇,他在原地遲疑片刻,方對秦焱錚和吳棟道了聲晚安,提步回了他自個房間。
時間無聲流逝。
吳棟去院子裡洗漱,等他一身清爽返回房間,見秦焱錚依舊靠坐在床頭,沒有躺下休息,禁不住暗歎口氣,知道這是在等他呢!
天色已然黑透,時針快指到九點。
“秦同誌這是需要我幫忙?”
秦焱錚完全可以自己躺好,他聽到吳棟嘴裡的話,搖搖頭,問:“現在可否告訴我?”二弟年輕氣盛,這位吳同誌有所顧忌,不能把妻子宋嵐眼下的具體情況道出,他不怪對方,但此刻屋裡就他們兩人,希望吳同誌不要繼續瞞著他。
“我就知道秦同誌不會輕易放棄。”
嘴角掀起抹苦笑,吳棟把自己的洗漱用具放到他那張床底下,繼而坐到床邊對秦焱錚說:“行,我可以告訴你,但明個宋同誌回來,希望秦同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彆把我給出賣。”
“放心,出賣同誌的事我秦焱錚永遠不會去做。”
兩人這會兒的對話讓屋裡的氣氛變得略微輕鬆起來。
吳棟:“事情是這樣的……”
沒繼續瞞著,吳棟卻也沒有把什麼都道出,譬如張廠長的猜測,於是,秦焱錚從他口中聽到的,僅是宋嵐那日去職工醫院報到,
結果被告知護士崗滿員,就連醫院其他崗位也暫時不缺人,而王院長正好得知保衛科需要人,便和保衛科協商,將宋嵐借調過去,承諾一旦護士崗有空缺,就把宋嵐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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