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間聽到秦父提到秦焱錚,宋嵐怔了下,繼而說:“爸,我不是有意瞞著你關於秦焱錚的情況……你現在能問我,肯定是從二妹的信中知道的,
不過,正如二妹給你的信中所言,我可以醫治秦焱錚,事實上,那日我從林場回去,就開始著手治療,第二天,秦焱錚便醒了過來,這次我和二弟過來探望你,有幫秦焱錚給你捎了封信。”
“爸,大嫂沒騙你,我大哥確實已經醒過來。”
秦博延在旁幫腔。
秦書瀚從兩人眼睛裡沒看出說謊成分,他為長子提起的心終於落到實處。
“不過,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要和爸您說一聲,秦焱錚的身體正處於恢複階段,目前他的眼睛尚且看不見,因此,他給您的那封信是由他口述我代筆的,
但您儘管放心,等我再次施針,剔除秦焱錚腦部殘餘的淤血,同時加上湯藥輔助,就能讓他重見光明。”
宋嵐神色認真,絲毫不像在說假話。
作為父親,不可能不認識自己兒子的筆跡,為免秦書瀚多想,宋嵐索性實話實說。
“確定嗎?”
秦書瀚直視著宋嵐的眼睛問。
“嗯。”
宋嵐重重地點點頭。
為了讓父親能夠安心,秦博延說:“爸,大嫂的醫術很厲害,她最近有醫治好兩位女同誌的頭疾,而且眼下還正在給一對夫妻醫治不孕不育之症。”
不說秦書瀚目中難掩驚訝,就是傅文翰同樣驚訝不已,他讚歎:“看來嵐嵐這孩子的中醫造詣不俗啊!”這話他是對秦書瀚說的,至於對宋嵐的稱呼,則是跟著秦書瀚來的。
對此,包括宋嵐本人在內,宋慶輝和秦博延,即秦書瀚都不見有異樣。
畢竟傅文翰是長輩,再者,他沒少聽秦書瀚口中念叨“嵐嵐”這個名字,這聽得多了,自然就聽習慣,所以,此時隨口就拿出來用。
“中醫博大精深,我不過是跟著外公學到些皮毛,要說造詣不俗,遠稱不上!”
宋嵐麵帶笑容說了句。
“大嫂你不用謙虛。”
沒等傅文翰和秦書瀚二人開口,秦博延便道出一句,見大家全看向自己,他不由續說:“我大哥被大醫院的大夫診斷,要想醒過來絕非易事,換句話說,就是極有可能永遠沉睡下去,
但我大嫂在給我大哥把脈後,直言她能醫治,能讓我大哥蘇醒,這是我大嫂親口對我和家裡弟弟妹妹說的。”
這是對傅文翰說的,當然也是對秦書瀚和宋慶輝說。
視線挪移,秦博延這會兒看著自己父親:“爸,我所言句句屬實,大嫂的醫術真得特彆厲害!拋開我大哥已經被大嫂醫治轉醒不提,
之前我提到的那兩位女同誌,她們在找我大嫂診治前,有前往廠職工醫院檢查過,結果彆說治療頭疾,就連病因都沒檢查出來,
大夫隻給了開那什麼止疼片緩解頭痛,可是經過我大嫂把脈,僅靠施針,便讓那兩位女同誌頭疼的毛病消失,這絕對不是我在吹牛。”
“沒人說你吹牛。”
宋慶輝拍拍秦博延的肩膀,他說:“我相信嵐嵐醫術了得,上次她從林場回到村裡,有給我和我爸媽把脈,那手法一看就是行家出手。”
“你們這麼誇我,確定不是捧殺?”
宋嵐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禁不住出言打趣。
傅文翰笑說:“怎麼能是捧殺?你傅伯伯我和你二哥還有博延所言全是真心話!”
宋慶輝點頭認同。
秦博延同樣,不帶絲毫猶豫,跟著宋慶輝點頭,至於秦書瀚,他眼神慈愛,目光落在宋嵐身上:“嵐嵐,你用不著謙虛,爸也相信你醫術了得,要不然,就像你二弟說的,老大怕是難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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