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歎口氣,韓父說:“那小子怕是還沒過心裡那道坎,所以婉拒來咱們家。”
“什麼坎?難道就因為蘭蘭在他麵前耍脾氣?”
韓母不解。
韓父:“蘭蘭在慶斌麵前說得話是真不怎麼好聽,不僅言語貶低,而且說什麼因為你我喜歡的緣故,她才同意訂的婚,甚至還把在咱們麵前說的那番話,對著慶斌一通發泄。”
韓母試探著問:“要退婚和要你找老馮辭退慶斌?”
韓父點頭,繼而說:“慶斌把蘭蘭在他和他妹妹麵前說的有一五一十告訴我,當時,我險些無地自容,你說蘭蘭怎麼就不帶點腦子出門?
脾氣一上來,什麼都往出說,又是貶低慶斌,又是說人家妹妹是狐狸精,除這些以外,蘭蘭險些還說出一句不堪入耳的話。”
“不堪入耳,有這麼嚴重?”
韓母的眉頭幾乎擰成疙瘩。
“要不是慶斌及時打斷,一旦蘭蘭把那句話說出來,即便慶斌不上手,在我看來,親家小姑子絕對會甩蘭蘭一個大耳刮子。”
韓父長歎口氣:“你說蘭蘭為什麼就如此混賬?說親家小姑子是狐狸精就罷了,竟連慶斌都捎帶上。”
“你倒是具體和我說說,蘭蘭那沒說出口的話是什麼?”
韓父實在想不出,自己養出的女兒,能說出什麼不堪入耳之語。
“大致意思應該是……蘭蘭質問慶斌,是不是被他狐狸精妹妹給迷住了。”
隨著韓父音落,韓母氣得嘴角都在顫抖:“她……她不是出門沒帶腦子,要我說,那死丫頭是壓根沒長腦子!她怎能生出那樣的想法?”
“你問我我問誰去?!”
韓父搖了搖頭,說:“氣大傷身,事情已經成現在這樣,你再生氣又能如何?”
穩住情緒,韓母問:“慶斌現在是什麼態度?”
“那小子怕是真被蘭蘭的言語給傷害到了,他說既然蘭蘭想退婚,那兩人的婚事便就此作罷,說要想他離開糧站,隻要領導指出他工作中的錯處,到時他絕無二話,卷鋪蓋立馬走人。”
看出韓父不像是在說笑,韓母急了:“慶斌要退婚?”
“是咱家的死丫頭要退婚,人家不過是沒有異議罷了!”
韓父沒什麼情緒說著,聞言,韓母連連搖頭:“不行,我不答應,慶斌那孩子多好,他是咱家女婿這件事,誰都彆想給我出幺蛾子!”
說著,韓母就要出廚房。
“你這是要去哪?”
韓父忙問。
“去找那死丫頭,看我不拍醒她!”
韓母回應。
“這如果心變了,你就是打死她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