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冷冽的目光在禮部尚書身上停留片刻,接著又緩緩開口道:“還有你,禮部尚書,你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朕不知道嗎?
你在主持祭祀大典之時,竟敢私自消減祭祀用品的開支,中飽私囊。
而且,在選拔人才的考核中,你暗中收受不義錢財,為那些胸無點墨之人大開方便之門,讓真正有才華之人被埋沒。你這般行徑,簡直是對教育的褻瀆!”
禮部尚書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時,秦峰又看向一旁的吏部尚書,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他大聲說道:“還有你,吏部尚書,你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賄賂,任人唯親,將無才之人安插進朝廷為官,致使朝堂之上烏煙瘴氣,綱紀混亂!你還私自扣下官員的升遷調令,以權謀私,擾亂朝廷的正常秩序!”
接著,秦峰當著群臣的麵,一樁樁、一件件細數起吏部尚書的罪證,群臣們聽得是心驚膽戰。
吏部尚書麵如死灰,絕望地癱倒在地。
隨後,白袍軍們再次衝了進來,如拖死狗一般將禮部尚書和吏部尚書也拖到了殿外。
群臣們內心的恐懼愈發濃烈,他們覺得這朝堂仿佛變成了閻羅殿。
殿外再次傳來令人心悸的慘叫,那聲音仿佛在群臣的心中敲響了警鐘。
他們一個個低垂著頭,不敢直視秦峰,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殿外的慘叫漸漸停歇,朝堂之上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
此時,工部尚書、兵部尚書和刑部尚書的額頭上早已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們的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心中尤為害怕。
他們驚恐地意識到,今天秦峰似乎就是和六部的尚書杠上了,從戶部尚書、禮部尚書、吏部尚書的接連被處置,他們察覺到秦峰這是要徹底洗牌,估計是想重新將六部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
此刻隻覺得如坐針氈,仿佛下一個被揪出來的就是自己。
果不其然,秦峰那銳利如鷹隼的眼神盯上了工部尚書。
秦峰麵色陰沉,冷冷地說道:“工部尚書,你以為朕不知道你在修建工程時中飽私囊,偷工減料,致使諸多工程存在隱患嗎?”
工部尚書雙腿一軟,差點癱倒。
接著,秦峰又看向兵部尚書,聲音嚴厲地說道:“兵部尚書,你負責軍事,卻貪贓枉法,連軍餉你都敢克扣挪用,軍隊的裝備也被你以次充好,這個世上還有你不敢的事嗎?”
兵部尚書臉色慘白,絕望地搖著頭。
隨後,秦峰的目光轉向刑部尚書,怒喝道:“刑部尚書,你掌管司法,卻徇私枉法,之前將多位你的政敵以莫須有的罪名流放的流放,關入天牢的關入天牢,你簡直是褻瀆律法!你可知道,就因你的一己私欲,讓多少忠臣良將蒙冤受屈,讓多少無辜之人遭受牽連!”
刑部尚書麵如死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
原來,秦峰早就安排人將之前被風策指使刑部尚書陷害的忠於皇室的大臣從天牢中帶了出來,早就在殿外候著。
秦峰心中早就打算好了,等自己將六部尚書全都拿下之後可以有人來臨時頂替。
這些被關入天牢的大臣之前就是在六部中身居要職,現在臨時頂替尚書之位問題不大,等自己召喚出合適的人物再將他們換下來。
而此時,在殿外候著的那些蒙冤的大臣,心中卻是另一番波瀾。
這一切就是秦峰故意說給他們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