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都受了刀傷,所以二十分鐘後,我們直接來到了人民醫院,開始處理著傷口。
受傷最嚴重的是童童,雖然是冬天,衣服都比較厚,但有倆刀還是砍的比較深,特彆是手臂的那一刀,直接破開了一道大口子,看著有點嚇人。
仔仔也不好受,腿上的那一刀開始還沒有什麼感覺,但現在放鬆之後,那就痛感頓時就上來了,現在已經有點走不動道了。
我是受傷最輕的,除了肩膀的那一刀比較重,其他被劃的幾刀沒啥事兒。
我們到醫院之後,童童給陳誌星打了個電話,他立馬就從上麵的病房走了下來,看著我們三個驚愕的問道:“我艸,你們幾個是咋t回事啊?咱們才分開多久,你們就這個樣了啊!”
“我也不知道是咋他媽回事呢!”我一臉無語的回了一句,指著童童說道:”你問他吧。”
“咋回事啊?”陳誌星衝著童童又問了一句。
童童低頭吐了口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砍帶隊過來砍童童的青年叫吳港,是童童的一個道友,就是那種平常不聯係,聯係就是一起抽冰搞女人的朋友。
半個月前,童童的上線被抓了,所以他的貨源就斷了,這個時候吳港就和童童說,他那裡有路子,能幫他聯係到貨。
雖然是道友的那種關係,但畢竟認識了這麼長時間了,童童覺得他也不會坑自己,所以就找吳港拿了貨,要了一百克。但沒想到,一百克裡麵起碼五十克是假貨,隻有上麵的是真的,剩下的全是跑的快。
什麼叫做跑的快?
就是一種冰毒的底粉,能燒,能出煙,但就是他媽的不上頭,而且在錫紙上還溜的飛快,所以就被稱為跑得快。
所以童童立馬找到吳港理論,但吳港這個家夥死也不承認,非說是給他貨那人的問題,自己也不知道。
在外麵玩,套路這東西,童童早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絕對就是吳港搞的鬼,但吳港就是不承認,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但這事在童童心裡可過不去了,加上吳港又欠他錢不還,所以他馬上叫另外一個朋友明子,聯係上了吳港,向他要三百克。
明子聯係上吳港之後,吳港很快答應了下來,但到達地方準備交易的時候,童童帶著人就把吳港的貨搶了,並且還把人打了,所以這也是吳港今天叫人砍童童的原因。
“操,那這個家夥也是該砍。”陳誌星聽完後,撇嘴說了一句。
“砍是砍了,但砍完之後,咱們可能會有麻煩了!”童童歎息了一聲:“他雖然自己玩的很爛,但你們知道他哥哥是誰嗎?”
“他哥哥誰啊?”我皺眉問了一句。
“吳軍。”童童吐出了倆字。
“下湄橋那個吳軍麼?”我立即問了一句。
“咋地,你認識啊?”童童扭頭看著我問道。
“不認識,但聽過啊。”我點頭評價道:“在下湄橋那塊,確實有點名。”
“有名兒又他媽能咋地?有名兒就能防捅啊?”仔仔瞪著眼珠子,毫不猶豫的說道:“他要是想搞,你看我捅不捅跑他就完了。”
“行行行,你最牛逼了。”童童煩躁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