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裡麵還有民宿,如果玩累了,還可以去休息的。
進入賭場後,我們先是來到了一樓,一樓也是相當熱鬨,不少人正在圍在一張大圓桌上,玩著牌九呢。
贏得興高采烈,輸得罵罵咧咧的喊著。
誌誌掃了一眼,立即說了一句:“看見了,人就在這呢!”
“誰啊?”我趕緊小聲的問了一句。
“就那個。”誌誌指著一個坐在沙發上,戴著眼鏡,看著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
“確定就是他嗎?”
“確定!”誌誌肯定的點頭。
“那就走吧,在外麵等!”我再次仔細的看了一眼中年男子,輕聲說了一句。
”恩,那就走吧。”
很快,我倆又走出了賭場,回到了車上。
”咋樣,吳軍在嗎?”仔仔扭頭問道。
“在呢!”我抽著煙說道:“咱們就在這裡等吧!”
“妥了!”仔仔重重的點了點頭。
……
我們這一等,就差不多等了三個小時左右,加上捷達的車裡又沒空調,南方的天氣還都是陰冷的,透進骨頭的那種,所以我們在車裡凍的那叫一個哆嗦,不停的搓著手掌。
“他媽的,咋還不出來呢?”仔仔等的有些煩了:”實在不行,咱們進去乾他吧!”
“送死的活兒,要去你去。”誌誌斜眼回了一句。
“耐心點。”我皺眉回了一句。
“嗡嗡!”
話音剛落,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從上麵開了下來,我眯眼一看,立馬說道:“好像下來了,你看副駕駛的人,是不是吳軍。”
“唰!”
誌誌也眯眼看了過去,幾秒之後乾脆的說道:”沒錯了,就是他!”
“準備跟上,跟上。”我趕緊擺了擺手。
“嗡!”
仔仔踩了一腳油門,立即跟上了凱迪拉克。
跟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凱迪拉克駛入了一處加油站,吳軍走下車,夾著包,邁著略微有些淩亂的小碎步,急匆匆的向廁所走去。
從他這淩亂的小碎步,我就可以看出,他這是要拉屎去了,而且這泡屎肯定還很急,再不拉就得拉褲兜子裡了。
“啪嗒!”
我果斷扔掉嘴裡的煙頭,拔出尼泊爾軍刀說道:“媽的,他進廁所了!不跟了,就在這乾他!”
“唰!”
誌誌也是直接拔出了一把剔骨刀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走!”
”咣當!”
我推開門就躥了下去,誌誌緊隨其後的跟在了我後麵。而且仔仔也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所以我回頭就問了一句:“你乾啥啊?”
“我也拉屎!”仔仔急匆匆的回了一句,
“操,你他媽的……這個時候了,能不能先憋一會?”我無語的罵道。
“沒事兒,你們砍你們的,我拉我的!”仔仔隨口回了一句。
“操!”
我再次咬牙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