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萬,去郴江砍個人。”寸頭大漢簡潔的說了一句。
“砍到啥程度?”另外一名滿臉疙瘩的小夥問道。
“事主是說得卸一個手指頭。”寸頭大漢再次說了一句。
“上郴江的話,倆萬有點少。”花臂青年試探著講了個價。
“事兒成了,再給你倆加五千。寸頭大漢皺眉回了一句:“這是最多的了。”
花臂青年和疙瘩青年對視了一眼之後,疙瘩青年說道:“那必須得先給一萬。”
“沒問題。”寸頭大漢直接掏出一萬塊錢,遞給疙瘩青年說道:“你們先上郴江,到了郴江之後,會有人聯係你們的。”
“好。”
疙瘩青年直接伸手接過了錢。
“恩,你倆下去吧,三天之內,務必給我把事兒辦了。”寸頭大漢最後說了一句。
“妥了,我辦事兒,你放心。”花臂青年回了一句,推開車門就下車了。
“走了哈。”
疙瘩青年緊接著也走了下去。
……
下午時分,徐露把錢打到了我卡上,我又愁剩下的五萬怎麼辦。
於是我打開手機,翻了翻通訊錄,也沒發現幾個能借錢的人。
畢竟這年頭,錢難掙,屎難吃啊,辛辛苦苦掙的有幾個會借出去啊……!
就在我異常惆悵的時候,我突然翻到了陳雨晴的電話,思考了一會,腦海劇烈掙紮了一下後,決定不要臉一回,於是舔了舔嘴唇子就撥通了過去。
“喂?徐凱。”陳雨晴接通電話,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在乾嘛呢?”我呲牙問道。
“在睡覺呢。”
“咋這麼晚都還沒起呢?”
“大哥,我做夜場的,晚上才上班,白天當然得睡覺啊!”陳雨晴有些煩躁的問道:“有事嗎?”
“沒事兒,就想請你吃個飯,你看有空嗎?”我快速問道。
“怎麼了?突然要請我吃飯,有事兒求我啊?”陳雨晴挺納悶的問道。
“你看你這話說的,把我想的這麼勢利乾嘛?我就覺得咱倆挺久沒見麵了,想約你單純的吃個飯。”我裝作挺不樂意的回了一句。
“那你是想又泡我?”陳雨晴很乾脆的說道:“我告訴你,咱倆堅決不可能了。”
“你當年那泡屎,確實有點臭啊……!”我挺委屈的回了一句。
“來,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呢?”陳雨晴聽到這話,瞬間就精神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今天砍不死你,我t跟你姓。”
“我告訴你,你t敢來嗎?”我不屑的回了一句。
“那你有種就報位置。”陳雨晴二逼逼的回了一句:“老娘今天就要搞出一場,誰也無法收場的血案!”
“風裡雨裡,裕後街等你,你碼隊形過來吧。”我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行,你t給我等著。”陳雨晴說完就掛斷電話了。
……
半個小時後。
我站在裕後街街頭,陳雨晴妝也沒化,穿著一身睡衣,開著就車就過來了,手裡拿著一把寒光四射的菜刀,推開車門就下車了。
看來她是真想砍我了!
“我艸,寶寶,你來真的啊?”我一看陳雨晴手裡的菜刀,瞬間就哆嗦了,趕緊後退了數步。
“不來真的,我還跟你開玩笑的啊?”陳雨晴指著我,咬牙切齒的吼道:“有種就彆跑!!”
“你怎麼這樣呢,你當年那泡屎確實很臭啊……大家都聞到了……!”我一邊跑,一邊非常慫的喊道。
“我聞尼瑪b,站住!!”陳雨晴看來是真氣著了,一個勁兒的追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