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再過三天,童童出院了,賭局也由今天正式開業。
因為我們都是提前把消息放了出去,所以到了開業這天,很多朋友們也帶著人,過來象征性的捧了捧場。
我之前在張鬆的場子做事,賭這方麵的人,認識的挺多,所以我把消息放出去之後,倒也來了不少人。
有人可能會說,你這樣也太不講究了吧?這不是等於把人家張鬆的客戶撬了嗎?不怕給自己找麻煩啊?
但我想說的是,這掙的錢事兒,我還管講不講究啊?再說了,人家願意來玩!那是自己的事兒,我又沒有逼著人家來,你們說對吧?
至於麻煩的話,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人到萬難需放膽。
我現在很難,真的很難,所以麻煩我不怕,都是一根嘰叭兩個蛋的,你敢弄我,我肯定也會還手。
……
今天除了我叫的人,剩下的基本上就是童童和誌誌他倆的朋友們,因為他倆在外麵玩的挺雜,所以啥人都認識一點。
“嗬嗬,童童,現在混的可以啊……賭場都整上了,昨天接到你電話,我就已經在幫你找人了,你放心吧,今天我帶的人,不是混吃混喝,全是來玩的。”就在這時,賭場門口,一名光頭男子帶著一幫人,走過來笑嗬嗬的開著玩笑說道。
“感謝哈,裡麵隨便坐。”童童笑嗬嗬的和光頭男子握了握手,招呼著說道。
“好嘞!”光頭男子一笑,帶著人就走了進去。
很快,第二批,第二批的人都到了,一時間賭場內人滿為患,煙霧繚亂的,誌誌已經在裡麵忙活了起來,王晨和小冰也不停給這些人倒水發煙啥的。
我和仔仔自然也沒閒著,專門守在開三公的幾張桌子上,負責抽水。
因為開三公這種玩法,是由賭客們輪流坐莊,我們不用在賭桌上承擔任何風險,隻負責抽水就好了。
雖然今天來的人挺多,但大部分都是象征性的玩了幾把,以後真正來玩的人,我估計可能還不到一半呢。
就這樣,一直玩到差不多晚上的時候,很多人就陸陸續續的散了,剩下的人,我也早就訂好了飯店,招呼著他們吃飯去了。
飯店內,我們每桌都去敬了酒,而且我和仔仔的酒量都不行,所以一圈下來之後,就已經是舌頭梆硬了,人開始發飄了。
我一看情況不對,再這樣下去會喝死,躲進一間包廂就喝茶,和人聊天醒酒去了。
“嗬嗬,現在咋不跟張鬆了,自己出來單乾啊?”一名年紀三十左右,以前在張鬆場子就和我認識的男子,衝著我笑嗬嗬的問道。
“王哥,我和張鬆的事情,一句兩句說不清楚,跟著他沒啥前途唄!”我呲牙回了一句。
“行,我這人不看場子咋樣,是看人的,你以前給了我挺多方便,我以後要是有人頭,那都往你這拉!”王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嗬嗬,那就太謝謝你了。”我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
飯過三巡,菜過五味,一頓飯吃完後,賭客們都陸陸續續的散了。我們自然也關門打烊了,在賭場內對著今天的賬。
因為今天人多,葫蘆魚這裡掙了就起碼有兩萬多,抽水我們也抽了將近三萬,就今天一天,我們就賺了將近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