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味夜宵店的包房內。
誌誌很快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所以就讓我簡單的說說陸豐這個人吧。
陸豐今年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以前是幫人家看場子的,比如一些台球室和小酒吧之類的,後來通過朋友介紹,開始賣走私車了,但他這個走私車玩的非埋汰,他賣之前會先在車裡裝個gs定位,然後賣出去之後,他叫人偷偷的開回來,重新刷一遍漆。
這樣不光錢到手了,而且車又回來了。
你們說說,他乾的埋不埋汰?
就這樣,隻乾了不到一年左右,陸豐兜裡就掙的滿滿了,百來萬的現金壓根都不用去銀行取,自己在家就能拿出來的那種。
接著他就開始轉型,因為他也知道這事兒,不能一直乾下去,總會出大事兒的,所以很快他又組起了一支黑車隊,開始在郴江市區內或者周邊的縣城拉客。
但他拉客也t不是正常拉的那種,人家正規出租車安的表是正常的,但他車上安裝的全部都是飛機表。
什麼叫做飛機表呢?
就是人家正常的表都是一公裡倆塊錢,一般是走多少跳多少,差不多都是一公裡跳一次,但是他的表可不一樣了,走個幾百米就能跳一次表。
人家正常二十塊錢的路程,但坐上他的車起碼得付四十塊錢。
所以你們說說,這個家夥乾的事兒是多操蛋啊,專門坑老百姓的那種。
所以他的名聲也一直不好,雖然他有錢,段位能跟吳軍差不多,但吳軍他們那幫人,好歹是紮紮實實闖出來的名聲,但他是紮紮實實坑出來的名聲……!
聽完誌誌的敘述之後,我頓時挺無語的,雖然他有錢,但我瞬間感覺他也不怎麼樣了,在我心裡他就是一個玩的很埋汰的選手而已。
……
第二天,天湖飯店,晚上八點左右。
我已經訂好了包房,和童童,誌誌,仔仔坐在包房裡,開始等著。
“咣當!”
大約五分鐘之後,一名剃著大光頭,戴著一副眼鏡的男子,帶著兩名小弟,推開包房的門,邁步就走了進來,此人正是陸豐。
“豐哥!”我起身笑嗬嗬的喊了一句。
“嗬嗬,坐。”陸豐擺了擺手。
“服務員上菜!”仔仔衝著門外就喊了一聲。
“你就是徐凱吧?你小子看著挺年輕啊!”陸豐指著我,依舊是笑嗬嗬的說了一句。
“嗬嗬,我不是看著年輕,我確實年輕啊!”我挺調皮的回了一句。
“咣當!”
陸豐再次一笑,拉了一張凳子坐下之後,掃了我們幾個一圈說道:“誰是砍我弟弟的人啊?”
“我。”
童童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