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青年賠償完錢之後,走出了酒吧就開始搖人了。
很快,七八輛私家車,拉著大約二十多號人,拿著刀槍棍棒,停在了酒吧下麵,場麵看著相當唬人。
“小超,啥情況啊?”一名紋著花臂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問道:“對夥誰啊?”
“不知道,人還在裡麵呢,總之人出來就給我乾倒!”名叫小超的綠帽青年,吐了一口血痰,惡狠狠的說道。
“妥了。”
很快,小超這麼一搖人,在包廂的我們立即聽到了風聲。
“艸,這b養的還沒完沒了啊?”我皺眉說了一句。
“乾不乾?”仔仔思考了一下問道。
“乾個屁,咱們又沒吃虧。”誌誌打了個哈欠說道:“咱們從後麵走吧。”
“對,你們趕緊從後門走吧,沒必要打架!”陳雨晴緊接著說了一句,
“操!”童童聽到這話,皺眉說了一句:“怕個jb啊?老子就算現在是獨臂,也一回合衝跑他們。”
“快彆吹牛逼了,行嗎?”仔仔看著童童,斜眼說了一句。
“咣當。”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推開,內保頭頭也推開門就走了進來,看著我們說道:“你們趕緊走吧,他們叫人過來了,我剛才叫人看了一下後門,是安全的!”
“行,那就走吧。”我點了點頭,起身說了一句。
隨即我們一行人,溜溜達達的從後門走出了酒吧。
我們這不是怕了,而是真的沒有必要打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架,你也不是神,能保證自己每次乾仗都不會出事兒,你能拿刀砍彆人,彆人就也能拿刀砍你。
現在這個社會,你砍誰一刀是白砍?你砍誰一刀能不疼?
……
我們一行人,走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小超進來叫人探了探情況,得知我們走了之後,氣得破口大罵道:“這幫狗日的,是真t沒魄!”
“行了,郴江就這麼點大,總會遇見的。”朋友安慰了一句:“先去醫院看看你腦袋吧!”
“行,走吧!”小超點了點頭,給一些帶隊過來的小大哥,點了幾千塊錢的人頭費,就把人打發走了,隨即準備趕到最近的第一人民醫院,治療一下腦袋的傷口,因為這麼晚了,小診所都關門了。
……
從酒吧出來之後,我們也沒興趣玩了,所以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第二天,我醒來之後,徐露已經煮好了飯菜,這段時間因為徐露天天上班的原因,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都是看不見的那種,因為她上班的時候,我還在睡覺,我醒來的時候,她就還沒回來呢。
“今天咋沒上班呢?”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今天休息。”徐露隨口回了一句。
“好吧。”我點了點頭,刷了個牙就坐下來和她一起吃飯了。
“你最近在忙啥呢?”徐露看著我問道。
“沒忙啥呢,暫時沒事做。”
“台球室沒乾了?”徐露斜眼問道。
“……!”我聽到這話,瞬間噎了一下不知道說啥,因為當初我是找她借了五萬塊錢,說在桂陽乾個台球室,雖然這五萬塊錢,在老楊把那錢給我之後,我就還給她了,但我要是說了一句台球室沒乾,那她也就知道,當初是我騙了她啦,我不想讓她知道……!
“我知道你當初找我借五萬塊錢,肯定是沒乾台球室呢!”徐露斜眼繼續說道:“不過你能把這錢已經還給我了,我也不在乎你到底在乾啥了!”
“你放心吧,我這麼大的人了,做啥事兒都有分寸了!”我點頭回了一句。